“哦?哈哈哈…”温韬大笑着,接着道:“如此不是正好吗?正好便宜了你了!依我看,若是没有那灭门惨案,这丫头也不会把心思放在修炼上的,没有修为的她,我记得最终是嫁给尉迟世家的那个小纨绔的吧?如此看起来,这世间的祸福,总是难以讲清楚的!”
原来,董瑶居然是世间难得一见的文武奇才,她特殊的体质,令她在修炼内力的同时,也能够跟着提升灵力的修为,这比之那些既要修炼灵力,又要修炼内力,才能达到文武双全的文修们不知多了多少的先天优势。
糟老头摇了摇头,叹道:“在我们眼中,可能这里头的祸福总是难以讲清楚的,可是,在她眼中,董家的灭门惨案…就是祸,没有所谓的福!”
对于这番话,温韬不置可否,他也不打算在董瑶这一件事上纠缠下去了,他此番前来,所为的其实是苏翊。此刻,在他的视线中,苏翊正得寸进尺着,在董瑶的身上索取着任何可以得到的的温香,直到,董瑶嗔怪的打落了他探向她衣襟里的那只手为止。
在温韬的眼眸中,倒映着苏翊那讪讪的笑容,不禁感叹:“明明是一脉相承,为何差距会这么的大?这根本是两个极端的性格,同时,这外貌上也是两个极端呢!”
糟老头闻言,也不禁咕哝道:“我也觉得纳闷,也许他们都比较像母亲吧!”
“是么…”温韬略作思索,最后轻轻一笑:“罢了罢了,多想无益…”紧接着,他又问道:“什么时候落子?”
“这个…”糟老头忽然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可能,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吧!”
“什么?”温韬闻言,顿时眯起了双眼,目光一厉,冷然道:“如今这盘棋已经开了,我的棋子也已经下了,可你现在,却还在任由着他迷失在这温柔乡中?”
“这不是迷失!”糟老头皱了皱眉头,尝试着组织了下语言,缓缓道:“总之,我跟你的道不同,杀戮所生成的煞气,只有温柔乡才能化解!所以…”
“呵,你是在欺我如三岁小儿吗?不过是些许杀戮罢了,那点儿煞气,一次鱼水之欢足矣,他如今这又算什么化解煞气的方法?在这儿你侬我侬的也能化煞气?”温韬那双眼睛犹如鹰隼一般,紧盯着糟老头,最后嗤笑道:“哼,我看…说到底还是你舍不得吧?”
在这一番质问下,糟老头默然不语,最后轻声叹息道:“不错,确实是如此!”他顿了顿,喟然长叹:“这一局,我不想下了…可好?”
温韬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你想不想下,愿不愿下了!总之,别人的棋子走不走,我一点都不在意,可你的棋子…必须得下!”
糟老头摇头苦笑:“哎,真有点后悔,当年的一时兴起了!”见温韬不语,他又继续苦笑道:“苏翊在我的培养下,也能成为一方枭雄的,反正,我从没有希望他能成为那枚将棋,不如…”
“人世间的磨炼,他必须得经历!”温韬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士将相,是我们当年一起规划的,谁,都不可以例外!”
糟老头见此,也是语气一冷:“那如果,我执意不下呢?你…又能奈我何?”话音刚落,一股恐怖的杀气从他的身上汹涌而出,气焰滔天。
在这恐怖的杀气中,温韬却是岿然不动,丝毫不受一点儿的影响。他静静地看着糟老头,许久后,方才淡然道:“也许,我一个人确实奈何不了你,但是…”
‘是’字刚落,一名孔武霸气、须发皆张的魁梧大汉,陡然间出现在了糟老头的另一侧,他那如铜铃般大小眼睛冷冷的盯着糟老头,身上风雷之音,霹雳作响。
他名为武岳,霸王武岳…
糟老头看了眼武岳,又看向了温韬,喟然长叹:“听闻,文韬武略中,以霸王武岳跟你盗圣温韬的关系最为密切,如今看来,确是如此呢!”他停顿片刻,刹那间,杀意大增,冷然道:“如此看来,你是执意要我落子了?”
冰冷的杀意,冷冽彻骨,武岳仅仅只是身处在这片杀意的边缘上,也都不禁心生了一丝寒意。他心中骇然,这该是杀了多少的人,才能有如此浓郁的杀意?另外,更令他惊骇的是,处在这片杀意漩涡中的温韬。
在这片杀意中,温韬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不起丝毫波澜,他缓缓道:“不错…你必须落子!其实,你心里也知道,我们这一盘棋到底是为了什么,也知道有多少人为此死去,如今,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筛选棋子了!可你,却牢牢的握着一枚将棋,不肯下定!我…怎能不逼你?”
“将棋么…”糟老头呢喃着,一时间,杀意消散,他摇头苦笑道:“苏翊他不是将棋,他只会跟我一样,成为一枚士棋,但,他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的士棋,他…只会成为他自己的士棋!”
温韬淡然道:“将棋也好,士棋也罢,未来…不是你我三言两语间可以决定的,落子吧!”
糟老头默然不语…
温韬见此,皱起了眉头:“无非是一场博弈,不论胜负,他总有机会活下来的,如果你下不了手,那我替你动手好了!”
糟老头苦笑道:“他若是加入这盘博弈,又哪是那么轻易可以脱身的呢?”
“怎么不能?他不愿意去争,另外四枚棋子也一定会去争的,到时候,他也将成相棋,也能;安稳的过这一辈子,这一切,都好过他如今吧?你总不希望他也走上你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