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发生是始於父母的离婚;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还得知父亲的qín_shòu行为,最后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引发忧郁症,最终走上自杀的绝路。
施诗并没有什么亲人,最后祇得跟那七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由於母亲并未留下太多的遗产,所以她们的生活相当刻苦。这一切因为离婚所引起种种悲惨事件对她的打击很大。
自从母亲去世后,施诗便拒认父亲。而她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经常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和老师,校方多次调练无效,如果不是她高龄外婆常到校里来哀求,校长老早就赶她出校了。
现在虽然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反而对放纵的浪子应雄起了莫大的好感,似乎跟他有着某些程度的认同感。她也开始对xìng_ài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还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yáng_jù,yáng_jù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导致后来的偷尝jìn_guǒ。
第二话
今年的春假有四天的连续假期。我在第三天就厌了那来来往往无聊的拜年习俗,想找些较为新鲜刺激的事,於是便很自然地想起应雄和施诗。
我们相约好在黄昏海边的新填海地旁见面。这附近都没有居家和任何的街灯,於是入夜后便漆黑一片。
我看得出施诗今天心情不佳,於是便慰问了一声。
「是又和她外婆吵反了啦!」应雄枪先问答着。
施诗有些激动,但强行装出一个榆快的表情,然后自怀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跟着缓缓的道:「不如今天我们来个新奇刺激的游戏吧!」
我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漫无目地的瞪着,一切等着由他俩来安排。
天仍是黄昏,红霞照在施诗的面上,令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而那一阵阵柔柔的海风迎面送来,使得施诗的t恤也随风拍动。我偷偷地往她胸口一窥,竟然是真空的…
腾地一阵海浪拍岸,水花浅在施诗的衫上,令二颗rǔ_tóu突现出来。她连忙的用双手把水迹抹出。当抹到心胸前的时候,敏感的rǔ_tóu被挑逗得有点儿的发硬,生理的自然反应令她从樱唇吐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应雄在一旁瞧见便微微一笑,还摇摇头的对着我指点着施诗,似乎在嘲笑她的淫意。
「喂!你俩想想看有什么玩意可以刺激地爽一爽嘛!」施诗无聊聊的说,并把口中的香烟猛力吐进海中。
「啊?想要新的刺激……」
刺激两字尚末自应雄嘴中说完,施诗便发觉雄嘴的两手已从身后穿过来,轻轻柔柔的托着她的rǔ_fáng。随着那粗旷的抚摸按压,虽然隔着衣服,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由rǔ_tóu送上脑海,施诗放声呻吟着。
我则在一旁似乎看呆了!
「啊哟!轻力点啦…」施诗半吐着舌头在嘴唇间,悠悠地说着。
应雄这才慢慢地、微微地,拉起她的t恤,绕着乳晕转圈、转圈…
「嗯…嗯嗯…啊啊啊…」一连串的淫叫声从施诗的口中吐出来,越来越响、越来拖长。
「怎么样?在户外的原野大地下亲热很够刺激吧!」应雄笑笑地说。
虽然此刻并无灯光,但我仍然可以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之下,近距离地清楚地看到她的rǔ_tóu跟着全硬了起来。
「嘿,阿庆你怎么呆站在那里,也过来一块儿乐一乐啊!」施诗的情欲完全被挑了起来,竟然说出这一句令我惊诧的话来。
「是啊,大家兄弟一场,有乐就一起享,快过来…别婆妈了…」应雄一边说、一边硬拉着我的手,拖了过去按压在施诗的胸脯上。
施诗立即欠身从正面吻我,只见她二颊红霞纷飞,而二片湿润的嘴唇亦与我的乾燥裂唇胶着不分,内裹的二条舌子翻腾不定,那些口水变得像胶水一般的浓,互相交替在对方口里。
单是吻并不能满足施诗,她还伸出手抓着我的手背,以我的掌心摸擦她那对赤裸裸的rǔ_fáng。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十只手指於是在她rǔ_fáng上游揉着。没一会儿,我的另一只手则进军她的三角州。我慢慢将施诗的牛仔短裤钮一粒一粒地解开,到第四颗时一条雪白的内裤便现露了出来。我连忙伸手入去摸索…
应雄也不让我专利,也一同伸手探入里头。紧紧的小内裤头的橡根就限制着两只手的活动。经历老道的应雄,很自然地率先到达施诗的yīn_dì地带,并在那戳弄着,而当换我摸时,yīn_hù已经是湿透透了。
我毫不客气地猛然用中指在她yīn_dào中chōu_chā起来。一阵阵的快感随施诗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猛流的ài_yè把牛仔短裤也弄湿了一大片。
我另一只手不甘寂莫的又和应雄分享施诗的一对rǔ_fáng。在柔软的rǔ_fáng上,争夺那夺目迷人的高挺粉红rǔ_tóu。经两人的摸玩,本已坚硬的rǔ_tóu变得更硬更涨。
施诗全身的敏感点差不多同时被触发,兴奋得不可开支,在这处没有人的地方,施诗疯狂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我当然也爽得乐呼呼…
应雄此时顺势地把施诗身上所有衣物给脱个清光,令她完全暴露於空气之中。
施诗美妙诱人的rǔ_fáng和曲线,一幕幕的火热场面,正逐步地将我潜在的性欲唤醒,yáng_j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