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说:“好像是吃过早饭之后吧,你是?”
安安说:“哦,大婶,我叫安安。住在这里的是我姐姐。”
大婶说:“对,就是吃过早饭以后,你姐姐跟你姐夫一起出去的。”
安安说:“那谢谢您了,大婶。”
安安离开新园小区,急忙赶往母亲家中,进门之后看到冰冰,不由埋怨起来。安安对冰冰说:
“姐,你回来为何不是先通知我一声?”
冰冰说:“你去家里找我不也没有提前告诉我吗?”
王文英说;“你们姐妹俩一样的品性,谁也不用埋怨”。
说完,又转向安安说:“安安,公司的事务处理完了吗?”
安安说:“妈,您如果不放心公司的事务,哪天您还收回去好了。”
安安生气母亲没有将公司的财务大权完全交给自己,每次王文英问起公司的事务,安安总会给她来这么一句。
下午,冰冰与安安在书房里聊天,安安问冰冰:
“姐,看你一副悠闲的样子,那件事怎样了?”
冰冰说:“别提了。”
安安说:“怎么了?”
冰冰说:“安安,你坐下,我慢慢跟你说。”
冰冰叙述完之后,看到安安脸上一副质疑的样子。冰冰又说:
“安安,事实经过就是这样的,简直就跟电视剧里的无间道一样。你说,下一步姐该怎么办?”
安安说:“姐,难道这20万就这样白送人了?难道杜伟说的话你一点都不怀疑吗?就算杜伟说的都是事实,姐,20万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不相信杜伟能够咽下这口气就这么算了”。
冰冰说:“杜伟当然也很气愤啊,他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对方再次送信过来。”
安安说:“如果对方就此收手呢?你们的照片和底版又如何收回?还有,一旦对方真的将照片贴满大街小巷,姐,你将怎么办?”
冰冰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杜伟说对方应该不会。”
安安说:“他又怎能如此确定?姐,我甚至怀疑,对方拿走的不可能有20万,否则对方不可能食言啊。你想啊,杜伟好歹也是个副局长,不会这么没有脑子吧。反正我是不会完全相信他说的话。还有,你现在对他言听计从,自己遇事一点主意也没有,简直被他迷惑的昏了头,除了爱情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顾。我告诉你,虽然现在看起来杜伟对你没有坏心眼,但也不能将全部的赌注押在他一人身上。”
冰冰说:“安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将赌注押在杜伟一人身上?”
安安说:“姐,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将来一旦遇到比杜伟好的,我是说遇见适合你的,一定不能再与杜伟纠缠。毕竟杜伟离婚还需要时间和过程,千万不能跟着他没有看到未来就弄得满身疮痍。”
冰冰说:“安安,我发现你跟以前不同了,总觉着你有时候说话让人琢磨不透,当初为我遗憾的也是你,恨我不敢与母亲抗争的也是你。现在我总算再次抓住了杜伟,但你有时候的意见和态度却又让我——”
安安说:“姐,总之,你不能完完全全的相信杜伟,你得为自己多个心眼。换位思考,如果照片上的画面是丁海棠,杜伟他又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呢?”
冰冰说:“这我哪里想得出来,不过我倒是真的希望对方能够用这种方法也对付一下丁海棠,如此一来便可加快杜伟离婚的节奏。”
安安说:“姐,现在这个时候你也别脑洞大开了,还是实际一些,催促杜伟尽快将这个棘手的事情解决掉。总之,在他没有拿到那个绿本本之前,你不能对他没有保留的完全敞开心扉。”
说完,安安眼睛盯着冰冰,等待冰冰的反应,冰冰似乎也若有所思,稍后点了点头。安安又接着说道:
“哎,姐,我刚才在妈的卧室里,看到桌子上面搁着一张照片,妈对你说什么了没有?”
安安提到照片,冰冰心中开始有点惊慌起来,以为她和杜伟的照片之事被母亲知晓。安安看出冰冰的担忧,不禁笑了起来。说:
“姐,看把你给惊的,如果爸和妈已经知道,我们姐妹俩还能在这里如此安生的聊天吗?凭妈的脾气早就对我们巴掌上手了。”
冰冰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问安安:
“什么照片?认识吗?”
安安说:“不认识,不过看上去,此人应该风度翩翩成熟沉稳。姐,看起来妈已经开始行动了。你心里左右应该有所考虑了。”
冰冰说:“安安,如果你猜的不错,妈也真能这个时候给我添乱。”
安安说:“姐,这样不挺好吗?那你就来个假戏真做,逼杜伟一把,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在你和丁海棠之间谁的比重多一些。”
且说海棠在奶奶的乡下老宅里休憩了一个下午,心绪渐渐平稳了许多。当许少华上前将她的手握住的那一刻里,海棠的委屈几乎要喷涌出来,她渴望扑在许少华的怀里大哭一场。在那一瞬之间,她同样感知到了许少华心底的颤动,但是,海棠告诫自己,她不能,海棠拼力按下心底的委屈和渴望,脸上显出一副漠然的神态,由许少华的手中抽回双手,对许少华说:
“少华,对不起,打扰奶奶了。”
许少华说:“海棠,奶奶这里永远是我们心灵栖息的家,不是吗?”
海棠说:“少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