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子立刻横过手臂将张蓉拦开,探头过去耳语了几句,指了指鬼面人怀中
的毡儿。
钟灵音登时大感后悔,心想刚才还不如顺势一挺脖子,动被张蓉手刃的好,
被那矮子提醒之后,还不知要有一番怎样的折磨蹂躏。
张蓉斜着眼睛看了看钟灵音紧并裸腿,冷笑道:“哟,真没想到,咱们的钟
女侠嘴巴喊得漂亮,其实竟是个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里qiáng_jiān,都能操到
泄身的sāo_huò啊。”
钟灵音无话可说,只有羞耻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这双腿上只剩鞋
袜,看上去还颇有几分可笑。
鬼面人将毡儿递给张蓉,缓缓道:“钟灵音的命是你的,但这父子俩不是。
她若是不听话,这个娃娃你们就一刀杀了,她若是乖乖任你们摆布,你们就把这
条小命留下,懂么?”
张蓉楞了一下,动了动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没敢说出口来。那矮子在旁抢
着道:“好,都听你的。我们就只管炮制这个sāo_huò。”
他跟着扯了张蓉一把,道:“冤有头债有,咱们保管在这个娘们身上让你
出够气,这不就成了。”
张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绝不让这贱人死的太过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们最好让她觉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尽,
咱们就杀了她的儿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
张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还没操够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脸蛋,道:“怎么,这就吃醋了?”
这时那白净后生从另一间厢房里晃悠了出来,嘻嘻笑着走到那黑大汉身边,
抬手接过方语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许我们动这俩,这会儿钟灵音也捉到
了,能让我碰碰方大侠了么?”
他嘴里说着,眼睛往方语舟的臀后瞄了过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钟灵
音屁股的时候还要灼热。
钟灵音浑身一阵发寒,忙道:“不成,你……你答应了我的,我可以随他们
摆布,你……你不能让他碰语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向那后生道:“你还是忍了吧,我说了只要
这女人听话,就保住这父子二人。我说过的话,就绝对有效。”
那后生咂了咂嘴,颇为遗憾的转过脸来,双眼扫着钟灵音的屁股,看的她后
背阵阵发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阵发紧。
“走,自己去弄点水洗洗,洗干净了来屋里,别太磨蹭了。衣服就脱到井边
吧,别穿着了,碍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揽着张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汉咽了
口唾沫,也跟了过去,只有那后生颇为遗憾的拍了拍方语舟的屁股,把他依旧扛
去客房,用绳子绑紧捆上。
鬼面人背过身去,负手而立,并没要离开的意思,似乎还不太放心这边的情
形,但也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兴趣不大,只是守在当场以防万一。
钟灵音捏紧双拳,浑身发抖的站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边,一
件件脱下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点点洗去身上的尘泥污秽。
井水寒凉,刺得她的心头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还有毡儿,她真想就这么一头栽进井里,一了了,到了阴曹地府,
再向夫君请罪就是。
毡儿……她抹了抹泪,忍下心中刀绞般的痛楚,拾起脱下的衣服擦净了身上
的水。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践,她再怎么遭屈受辱,总还有
保住儿子一条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干之后,她便转身走向堂屋。
兴许是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丝不挂的走在冰凉的石板小道上,她心里的羞
耻反而减少了许多。直到踏过门槛,屋内的眼睛齐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数把蘸了
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扫来扫去,这才重又浑身发热,耻辱的低下头去。
生下毡儿后,钟灵音的身子有了不少变化,以前的偏黑肤色浅了些许,看上
去更显健美而非粗糙,臀股连着纤腰都涨了一圈,肚脐下头崩出的纹路犹在,让
那段小腹显得格外松软,满含着少妇风情。一shuāng_rǔ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点,涨鼓
鼓的半球之上,隐约能看到浮现的青色血脉,通向醒目的浅褐乳晕。乳晕中央的
两颗奶头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翘着立在顶端,不知是见了孩儿还是
被方才的凉水刺激,左边那颗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颤巍巍渗出一丝奶水,羞得她连
忙抬手捂住,眼泪又险些掉下。
那后生还没过来,屋里只有矮子大汉连着张蓉三人,张蓉抱着毡儿握着匕首
远远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还算整齐,那黑铁塔已经打了赤膊,矮子则干脆脱
了个精光,盘腿坐在椅子上。
屋里的地上铺了几张草席,多半既是怕钟灵音再弄脏了身子,也是方便他们
尽兴亵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头,看的钟灵音已经恨不得掰开个地缝钻进去,矮子才得意
洋洋的将双腿放下叉开,淫笑道:“钟女侠,站那么远多见外啊,过来,到爷身
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