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那根硬棒才一开始动弹,钟灵音就发觉到异样之处,明明胀痛的好像
要从中裂开,可偏偏最要命的肉壁上一被磨过,就扩开一股连如此痛楚也无法掩
饰的剧烈酸痒,身后的黑汉往前后摇晃一个回,那痒到心尖儿的感觉便里外里
的游走一圈,惊得她双目圆瞪,慌里慌张的向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
那黑汉狞笑着顺势抓住她手腕,猛然一提,矮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配
,非常默契的顺势一站,两人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央。
黑汉骑马一样拽着钟灵音的胳膊噼啪抽送,干的她足跟离地踮着脚尖几乎悬
到空中,矮子按着她的脑袋压在胯下,揪住头发顺着黑汉的动作在她口中卖力奸
淫,两边一高一低,硬把她扭成了浑身上下没一处使得上力的姿势。
这副丰美ròu_tǐ,倒像是被两根yáng_jù一前一后硬叉起来似的。
姿态苦楚尚且能忍,练武本就是吃苦的行当,真只是痛上一痛,钟灵音如今
的境地,自然也只能随他去了。
可偏偏现在难以忍耐的,是背后黑汉一下一下硬给她奸出来的透骨骚痒。
她越想着别去想它,意识就反而更加集中,痒的几乎化掉的肉壁这会儿要是
突然抽走了里头的巨棒,她都怕自己会忍不住马上塞进几根指头,狠狠抠上几把。
痒的通体酥麻,痒的双腿发软,痒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大气,非要敞开嗓子
叫唤一阵才能舒坦,此时矮子的ròu_bàng反倒成了她的救星,恰好堵住了她嘴里含含
糊糊的婉转呻吟。
被两人夹着玩弄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软的连脚尖都点不起来,身上淌
了一层大汗,水光晶亮,穴心子早软成一滩烂泥,mì_xué破了堤坝一样泄了又泄,
粘糊糊的阴津随着黑汉奸淫带出牝户之外,顺腿而下都流到了地上,比起shī_jìn也
差不太多。
张蓉抱着毡儿走到矮子身边,故意弯腰凑到钟灵音眼前,笑眯眯的说道:
“钟女侠,你这样风骚到骨子里的婊子,怎么有脸说我和姐姐不知羞耻呢?你骂
我姐姐妖女,可我姐姐也没像你这样,被两个爷们一前一后操着,都能操出这么
多水儿来啊。你比我这种下贱的女人,好像也强不到哪儿去啊。”
“她可比你骚多了,我第一回干进去,里面的肉就一口给我嘬的死紧,老子
都他娘的不知道是谁在qiáng_jiān谁了。”矮子嘿嘿淫笑,揪着钟灵音的头发强让她抬
起头,露出带满泪痕却浮现着风骚媚态的脸庞,低头道,“啧啧,比起你们这帮
道貌岸然的家伙,我们可厚道多了吧。没把你千刀万剐,还让你爽的尿了一地,
这叫什么来着……以德报怨。对不对?”
钟灵音听在耳中简直好似一刀一刀戳在心窝,可此刻下身那根巨物还在进进
出出,那极致的快活让她几乎昏死过去,哪里还有本事装出受苦受难的模样,只
有万分不甘的微微摇了摇头。
“她不认呢。”张蓉哼了一声,娇声道。
矮子已在钟灵音口中弄得差不多到了,喘息着淫笑一声,道:“好办。”说
着胯下一撤,粗长yáng_jù从钟灵音唇中滑开大半。
本就一直在靠这根棒儿塞着嘴里的淫叫春鸣,钟灵音心中一急,竟下意识的
一伸脖子,追着那根后撤yáng_jù往里吸了起来。
矮子舒畅的哈哈大笑,口中哦哦一阵低吼,还是将ròu_bàng抽在外面,对着钟灵
音猝不及防的脸庞便是一通pēn_shè,粘糊糊的白浆登时便糊了她满头满面,连嘴里
也进去不少。
还来不及对此感到恶心,少了这根塞子的嘴巴终于败给了猛烈到快要承受不
住的酣畅,她头颈一昂,一双丰股抖入筛糠,下面那张嘴巴泄着大股淫露,上面
这张嘴巴吐出了尖细高亢的鸣叫。
“啊、嗯啊……不、不行,啊啊啊……啊!痒……好痒……酸、酸死我了…
…啊啊啊!嗯啊啊——!”
张蓉得意的抱直了毡儿的身子,故意让他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盯着娘亲羞耻
yín_luàn的姿态,笑道:“好毡儿,可千万记住你娘亲这会儿的德性,将来娶妻的时
候,千万莫要找这样的淫妇。”
早被吓得萎靡不振的毡儿哪里懂得回答,只是本能的叫了一声:“呜呜……
娘……”
这细小一声却恍如晴天霹雳炸在钟灵音耳中,她凄楚的一声惨号,哀求道:
“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毡儿……看我……哦啊、啊嗯——!”
“你们弄得到尽兴,啧,就我一个好生没趣。”那后生溜达着走了进来,神
态颇有些不满,道,“方大侠不能动,我在那边摸了半天,还是不敢下手。你们
可快活喽。”
矮子咧嘴笑道:“方大侠不能动,方大侠的老婆可以随便干,是你口味和我
们不一道,怨不得我吧。”
张蓉盯着钟灵音已近崩溃的神情,冷笑道:“腚眼子又不是只有方大侠有,
你对付对付,操这个不是一样。这个屁股这么肥,不比干巴巴的男人带劲。”
后生抿了抿嘴,揉着胯下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