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挤出一股清浆,顺着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欢在上面自己动弹么?」揉着一边rǔ_fáng重重向里顶了两下,南宫星
好奇问道。
老板娘双脚缠上他的腰背,一边压着他的屁股,一边喘息道:「不喜欢
嗯、对、对!重些,再重些啊啊我、我平日里就总管着一帮人,上
上了床难得、难得有个你这样又壮又棒的好男人,我我当然要让你
也、也管着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也想有人有人这样
压着我,制着我把我翻过来调过去的干、干个死去活来。」
「你这么压着我,我起不来只能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好快活!
什么都不用想交给你交给你就成多美啊。啊啊啊还要
我还要啊、丢丢出去了啊啊啊啊!」她越说下面那个小洞越
缩,收到最后,眉心一皱,便叫嚷着泄了满满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板娘却连口气也不愿多喘,双手捧着南宫星的脸颊,弓起身子
与他伸长了舌头缠吻片刻,娇声道:「不、不用管我用力,只管用力就
是就是给我干穿了芯我也认了啊、啊啊」
这骚浪媚态是个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宫星本还想着头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
梅开二度不妨就试试温柔技巧给她点不一样的感受,哪知道老板娘压根不稀罕别
的法子,仿佛心里憋了火,就等着他来给一场狂风暴雨。
双臂往床上一撑,南宫星筋肉绷紧,拿出了要凿穿床板的架势,向着那绽开
媚穴便是一阵大起大落。
老板娘双脚大大分开仍嫌不足,性连双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两边一扒,
不要说桃源洞变得门户大开,就连不远处的臀眼,也连累着被拉展了褶儿,成了
个褐红色的小孔,随着yáng_jù抽送一张一缩。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躯,随着南宫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单也不
住向上皱卷,她原本躺的颇为靠下,可等到泄过第四回时,她连肩背都已靠在了
床头墙上,身子蜷在南宫星与墙床之间,简直要被他活活顶进墙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里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身上还管
用的也好像只剩下那被插的凹进翻出白沫四溢的yīn_hù,泄身的间隔一次短过一次,
到了不知几次之后,那根硬入铁棒的yáng_jù只要贯穿进来,便是一串冲头而去的绝
美滋味,粗大的肉棱后撤一刮,便是一股连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软。
开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觉不到,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好像都成了
原本的穴心子,阳物顶撞进来,心肝脾胃肾真是无一处不麻,一通通这么搅和下
去,说不定连肚里那些血肉都要化成yín_shuǐ顺着xiǎo_xué喷将出去。
到南宫星紧紧抱住丰臀将第二次阳精pēn_shè进来的时候,老板娘早已香汗淋漓
舌尖冰凉,两片红唇都已发白,一双妙目失却神采,茫茫然犹如烂醉,尽管如此,
被那热精一冲一激,仍是双腿蹬了两下,嘴里哎哟一阵乱叫,又泄了一滩出来。
要不是南宫星没学过采阴补阳的功夫,以她此刻虚弱不堪的阴关,一身近三
十年的阴元几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劲头太过伤了她的元气,南宫星搂住她的身子温柔抚摸,直到阳物软小
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跟着就贴着心口送了一股真气进去,帮她稳固住泄的七
零八落的虚弱阴脉。
足足一刻有余,窝在南宫星怀里的老板娘才一口长气吐了出来,软绵绵道:
「真好打我成亲以来,还是头一次好成这样。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进尼姑
庵里吃斋念佛,有这么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宫星把湿透了的床单从两人身下抽出,用未湿的地方擦了擦两人身上,换
到干一些的褥子上躺好,这才抚摸着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这样,怕是没哪家
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板娘啐了一口,嗔道:「我虽然没立过贞洁牌坊,可也没搞过迎来送往的
把戏,你真当我隔三差五便能遇到个眼缘的汉子么?再说」她侧头咬了他
一口,把被他压住的头发往外拽了拽,痴痴道,「也就你这小冤家,有本事把我
弄成这样。要是你还能再来,我说不定一次过了劲儿,今后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宫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贴,阳气到处,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顶
在她的腰上,「你猜,我还能不能再来?」
老板娘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呆呆道:「你、你这身子难道真是铁打的么?」
「不是铁打的,又怎么喂得饱你这风情万种的寡妇。」南宫星难得能遇上可
以放开调笑的对象,说话也就没了什么顾忌,「怎么,还吃的下么?」
老板娘也没答话,仿佛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抚摸着翘起的yáng_jù,啧啧赞道:
「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来,那两个小丫头屁股挨屁股摆到一张床上,也招架不住
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舍的松开手,摇了摇头,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
了,刚才就险些被你冲的脱了阴,可不敢玩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