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曼娜,一张嫩脸娇红欲滴,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可对年近花甲的贤文来说,这款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婚纱不是裹住她的ròu_tǐ,而是使她的ròu_tǐ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虽然年迈眼花,这时也喝多了几杯,胯下那yáng_jù腾起展伸一下,昏睡了的那东西竟也抬起头来,像是年青那会儿疯狂地胀挺了起来。他倚老卖老地搬动了儿媳妇曼娜的身子,眼躺在一旁的儿子醉醺醺地不省人事,身上压依着一俱温香软玉的身子,浑然不觉呼呼喘着粗气。老人色胆包天地就在新娘的rǔ_fáng揣了一把,曼娜竟还骚兴兴地笑着挥手将他的手拍落。他的胆子也大起来了,探进了她的婚纱长裙里,沿着玉脂一般的大腿摸索上去,捂住了男人向往的她那隆起如丘yīn_hù,他的手指放肆地在那地方搅弄把玩着,如同那浪荡花丛的蜜蜂上串下跳左右采获,有如那戏水寒鸦恣意撩拨刻意逗弄。曼娜的两瓣肉唇霎时间便淫液溃溢,泛滥一片,把那窄小的内裤弄得狼籍。贤文见好就收,一来是不敢,二来也确实不好意思再有所为,吞咽着垂涎,只好把她娇柔的身子从床摆正,自己遛出新房来。
2。从一个小巧玲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到现在的新媳妇,还沉浸在新婚快乐的曼娜艳得像沾霜带露的花朵,她每次经过巷子上街时,巷子上有几个男人的目光灼热地追逐她的背影,以致她走路时都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沿着路边房檐下走,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目光。她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林涛和她商量好了,她也不急着工作,悄悄地在家里等生育过了再说。
曼娜成天无所事事,家里让她收拾得一尘不染,锅里煲着的汤浓得香飘四邻,衣服是洗了熨好了的。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把自己描扮得娇艳欲滴,心里盼着林涛早些下班,然后,小两口尽情地欢度新婚的蜜事。
楼下市声鼎沸,人车熙攘。曼娜就在这新婚的房子里作文章。她买来许多零头绸缎,做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靠枕,都是复裥重褶的老样式,床上,沙发上,扶手椅上都是。她给自己买了一件男式的缎子晨衣,裹在身上,林涛的手伸进晨衣,开着玩笑说:这肥大的衣服让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曼娜摸了摸他的前额,随着她向前一探身,她那可爱的光滑白皙rǔ_fáng又暴露在他眼前,曼娜见他的眼光如火一般的灼热,就把那晨衣解开,她摇曳着丰隆的rǔ_fáng说:你的最爱不是在这。她重新坐在跪垫上两腿交叉在一起,短短轻薄的晨衣纵互膝盖上,露出忪软丰腴的大腿,她卖弄风情显而易见,一举一动都具有强烈的诱惑力。
林涛就凑过嘴在那儿吮咂,像是贪婪的小孩。曼娜被他骚弄得把持不住了,叽叽哼哼地笑得花枝乱坠,他们在柔滑的缎子里调情。她从跪垫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晨衣下摆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ròu_tǐ一样惹人恼火,她站在他身旁,把晨衣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林涛,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她从林涛腿上拿开自己光洁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头搅到腰间,抓住他的手,林涛顺势站起来拥抱她,把她制服到了沙发上。林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曼娜见到了那根张牙舞爪一样的yáng_jù,就在她的眼前摇晃,她不禁把在手掌套弄。林涛就将那yáng_jù凑到她的脸上,曼娜想把脸转开,没想林涛双手捧着她的粉脸,硬是将坚硬的yáng_jù擦拭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林涛从小就生活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中,他已经明白女人对性的感受能力了,那其实是比男人更灵敏,更细致的。曼娜在他的吮吸下甜甜地笑了起来,她渐渐地懂得男女的这种事是需要情调的,不同以往偷情那样迫不及待地直接就交合。
现在有的是时间,总是要烘云托月的亲吻抚摸,铺陈出一些气氛出来。她让林涛极舒服地躺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绸缎软垫上,却把自己的身子伏在他的肚皮上,然后,她在他的小腹那里舐舔了一遍,林涛的毛发浓密粗厚,扎到了她的嘴边脸颊有点骚痒,一根yáng_jù耸立就像铁塔一样让她怦然心动,这东西总是给她带来欲仙欲死的欢乐。她深情款款地把那东西从根部到头顶舔舐个遍,而且在那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的洞眼吮吸了一下,见那东西勃涨得厉害,她就扩张了大腿跨坐上去,虽然她的两瓣肉唇早已濡湿yīn_dào骚痒着,可是她的体位不行,把屁股挪动了几下也总不得法,她无助地看了看林涛,还是他一手扶定yáng_jù一手掰开她层叠的肉瓣,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