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她好像发了疯一样,她从地面上挣起了上半个身子,一口咬在贤文的肩膀上来回的撕扯着,一头的长发都跳动起来了。而贤文好像注入了鸡血似的,更加疯狂地抽动着yáng_jù,那根细长的yáng_jù把她折磨得如同碳火上煎烤的一条活鱼,活蹦乱跳。她的手活像两只鹰爪抠在他青白的背上,深深的掐了进去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又仰起头,两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发,把贤文的头用力揿到她胸上,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的头塞进她心口里去似的,当梅姨再次一口咬在他肩上的时候,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从她的身上滚到了地上,闷声着呻吟起来。
梅姨的嘴角上染上了一抹血痕,男人的左肩上也流着一道殷血,一滴一滴淌在他青白的肋上。突然间,梅姨哭了出来。立刻变得无限温柔起来,她小心翼翼的爬到她的贤文身边,颤抖抖的一直说道:“别让我回去,我不回去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她将面腮偎在他的背上,慢慢的来回熨帖着,柔得了不得。久久地就在他受了伤的肩膀上,很轻的亲一会儿,然后用一个指头在那伤口上微微的揉几下——好体贴的样子,生怕弄痛了他似的,她不停的呜咽着,泪珠子闪着光芒一串一串滚到他的背上。
3。贤文在暂短的疑惑中为女人的变化无常的脾性开心了,他让梅姨上床,躺到了曼娜的身边,曼娜扯着被单围裹着自己的luǒ_tǐ被挤到了床底的角落。她觅见梅姨的两腿中间水亮亮一片湿沾在毛发上面,把那些本来浓密的yīn_máo纠结得一绺绺,贤文把身压服下去,挺着那细长的yáng_jù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的面前显赫,他双手拨弄她的毛茸茸的地方,就这么俯下身去一边在她的rǔ_fáng上吮吸一边在她的下体中磨弄。梅姨刚一沾着就大呼小叫,她的泼劲重演,终于从哭闹而转为顺悦的了。贤文得意地纵动着身体,不时拍打着女人肥厚的屁股。梅姨疯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连连讨饶,嘴里头胡言乱语,亲爹亲娘亲哥乱嚷穷叫,身子却更激烈地晃动着。曼娜终于见识了梅姨从烈马般的暴躁让男人降服了之后的顺从而快愉,同时她也像母马一样在受到降服之后时不时抖抖臀部,耸耸耳朵,或者毫无缘由地喷一个响鼻。见曼娜扯着被单遮掩在里上,露出了一双充满惊讶的眼睛。他脱离了梅姨转向床去,就势搂住了曼娜。梅姨转过身来说一句:“有能耐你再张狂一回。”更直直看着贤文。随之噘了小嘴,将两道尖眉也翘挑了。贤文的脸部的肌肉跳动着,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他将怀里的曼娜放倒,双手就在她湿润的肉唇上摩荡。曼娜知道了他的意思,紧抓住他已经伸进她yīn_hù的手,蹙紧双眉轻声细语地说:“不要,别在这儿,别在这样了。”可是贤文根本不听从她的话,尽情地玩弄着她肥美的yīn_hù,手指在她的肉唇边缘点点戳戳,竟嫌不过瘾,凑下个嘴脸,舌头就卷弄起她微吐的那肉蒂,吮咂吸呐舔弄舐撞。
早间曼娜面对着地面上两个赤裸的ròu_tǐ交相缠绵有点不知所措,眼睛里尽是惊诧的问号。对着这春意盎然,簇妮惊艳的一幕,心儿扑扑乱跳,早已是燥热难奈、汗如雨淋,禁不住浑身酥颤起来,越是控制,越是酥颤得厉害,一个不留神yīn_dào里比真刀真枪拼杀的那两个人先行pēn_shè出阴精。而如今在贤文手舌并用的调弄中,更是眼花心乱,一股东西也敝得难受呼地就流了出来,热腾腾地刚好让贤文的嘴巴接住了。他觉得火候已到也就提腰甩胯往前一拱整条欣长的yáng_jù尽根而没,曼娜一声惊呼极力翅臀逢迎,头就在那里摇动着,双手痉挛般地紧抓床单,床单让她扯做了一团。贤文这会并不焦急,缓慢地抽送着,如蜻蜓点水故纵欲擒,象寒鸦啄木,一点即开,任意挥洒百般点抹,只见曼娜整个人已无法控制扭动如蛇,这才腰力迸发、急速纵送。
猛然间yáng_jù一阵狂抖,jīng_yè像开了闸的水渠,汪汪倾泻而出,遍洒在她的里面,如同雨打残荷一般。曼娜陡然也猛觉里面一阵滚热,整个身子就如同腾飞了起来,脑子里好一顿晕眩,子宫里跟着也洒出好些淫汁,身子就不自觉地挺直僵硬,战栗了一回,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梅姨这时再想从贤文那儿索要些什么,她摇晃着肥大的屁股趴在贤文身上,口舌并用极尽挑逗,只是贤文有心无力,两只细长的手臂不停的颤抖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一根yáng_jù如死蛇一般疲软,显得十分柔弱无力。梅姨讨着没趣,也就赤裸着身子扭头便睡。曼娜迅速地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