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见过的娇慵,卫璧连忙担心的说道:「师妹,你走路怎么……是哪里伤
了吗?」
武青婴见卫璧迎来,羞怯不已,心中涌起强烈的愧疚感,似乎觉得自己做了
什么对不起师哥的事情般。她偷瞟了卫璧一眼,呐呐应道:「还不是捉这只野鸡,
被石头绊了一下……有些痛……不说了……你把这鸡拾掇了吧……我有些累。」
卫璧连忙道:「让我看看伤在哪里,可要紧不?」
看着表现殷勤的卫璧,武青婴忽然莫名的有些厌烦和悲苦,冷冷的说:「没
事,不用你管……」说着,她感到自己口气太过生硬,心中不由生出些歉意,又
软下声来对卫璧道:「我有些累,先躺一会儿,今儿我不饿,晚饭你自个儿吃吧。」
说完,武青婴不敢再看卫璧,径自进了小屋。
卫璧看着武青婴的背影没入小屋之中,隐隐觉得哪儿有些不对,怔怔了半天,
才对付起手中的鸡来。
……
由于昨日睡得比较早,武青婴很早就醒过了来,她活动了一下身体,觉得腰
腿有些酸,股间轻微的疼痛让她蓦地想起昨日的事情,顿时俏脸通红。
她悄悄起了身,隔壁的卫璧还未醒来。看着熟睡的师哥,武青婴心中顿时五
味杂陈:「昨日酒后一时冲动……把身子给了给张无忌……其实师哥也不错,温
文尔雅,还听我的话,若是能嫁他,实是高攀了。那张无忌却是难驯之辈,只怕
之后难以压服他……还不知他是不是只与我逢场作戏……自己怎么会一下子把身
子给了他?自己怎会如此的糊涂,至不济也应该与他虚与委蛇一番……今日该怎
么办?该不该去和张无忌见面?若是被师哥发现了又怎么办……」
武青婴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后悔,慢慢的觉得头都痛了起来,怔怔呆坐了好
久,才轻轻的推开小屋的竹门走了出去。
天刚蒙蒙亮,秋日的山谷一片氤氲,晨霭笼罩着眼前的碧潭和远处的树林,
显得朦朦胧胧。
一阵凉意扑面而来,让武青婴感觉神识一清,心间稍微好受了些,于是走到
潭边,掬起一捧清水覆在娇嫩的粉腮上。
随着潭水涟漪逐渐的消散,平静的水面上又映出一张稚嫩纯净的小小俏脸。
武青婴心如乱麻,怔怔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容颜,蓦地发觉那一往如昔的秀丽中多
了一股动人的风韵,这风韵是不属于少女的。她不禁用颤抖的小手卷起左臂的衣
袖看去,只见皓臂如雪,圆润纤秀,而伴随她十数年的守宫砂却不知何时悄悄地
消失不见了。
虽然在意料之中,武青婴芳心还是悸动的猛跳了一下,刹那间一片惘然弥漫
胸间。她觉得琼鼻有些发酸,两颗晶莹泪滴慢慢的溢出了眼眶,顺着粉腮滑落,
跌入水中,激起两圈小小的涟漪。是后悔把贞操给了张无忌?还是为了某种目的
献身带来的屈辱感?或是没有在少女想象里的洞房花烛夜失去它?武青婴也不知
道,只静静的在潭边坐着,顾影自怜。
东边的天渐渐亮了起来,三两只早起的鸟儿鸣叫着掠过谭面,也惊醒了恍若
梦中的武青婴。她叹了口气,从水边的大石上站起身来,往回走了两步,忽然感
到除了裂痛之外,腿间的裤子硬硬的,摩擦着牝户很有些不适。
昨日回来之前,武青婴已经草草的洗过身子,然而在回小屋的路上,mì_xué里
却依然淅淅沥沥的溢出一些粘液,把牝户弄的黏糊糊的,裤子也沾湿了。她回到
小屋,见卫璧依然未醒,于是悄悄的取了另一条裤子,又把和张无忌交媾后未穿
的亵裤从草垫下取了出来,走向潭边,准备把yīn_bù重新清洗一下。
所幸入谷时天气寒冷,三人都穿了两三件衣服,到了谷内仍然有换穿衣物,
不过亵裤武青婴和朱九真都只穿了一条。
昨日被张无忌肏了后,武青婴便没敢穿上亵裤,生恐mì_xué残留的血丝会把亵
裤弄脏。回到小屋,她悄悄地把亵裤藏在了草垫下。
武青婴来到潭边一处芦苇中,褪掉裤子,在水中清洗起牝户。待洗干净后,
叉开双腿对着湖水自照,只见私密处依旧白红相间,精致妖娆,只不过那中间的
花缝似乎张开了些,不由又是芳心如麻,羞怯不已。
待洗净下身和长裤,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武青婴走回小屋前,把洗净的
长裤挂在树枝上晾晒。
「咻……」一声口哨蓦地响起,接着一个少年从树后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
着武青婴。
武青婴被突然响起的口哨声吓了一跳,待看到那少年,芳心却不受控制的一
热,也变得痒痒起来,如同被猫轻挠了一般。她横了少年一眼,又不放心的回头
看了一下小屋,才向少年走去,贝齿咬着花唇,美目也变得柔媚起来。
武青婴本想说「你怎么来了」,甚至想说「你不要来了」,然而说出的却是:
「你怎么这么早?」语音微微发颤,这时她已把早晨的彷徨和苦恼忘到九霄云外
了。
「青姐,我好想你……」张无忌不答武青婴,一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