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少奶奶真是毅力非凡啊!浪水都淌成河了,小嫩屄痒得都张开小口了还不求奴才伺候吗?」我彷佛都听到我的爱妻咬碎银牙的声音……也许是我自己咬牙的声音,因为现在室内的喘息声几乎盖过了房外的风声,那恶猪带着吭气的喘息声最大,身边热气氤氤的公主喘气声也不小,可我似乎还是听见了月儿的娇喘连连!
「行了,您那大奶子不用再揉了!嘿嘿,不揉它都涨挺得直跳呢!啧啧,您那香甜的浪水都流到床上了多可惜呀!快用您那只手把水都揉进您的小pì_yǎn里滋润滋润吧!快些按奴才说的做吧,要是浪费一滴在床褥上……我立即就去喊了三少侠来看看您这样子,他肯定会相信奴才说前日之事的真实性的!呵呵呵呵!」「嗯~~嗯~~~」月儿忍无可忍的呻吟终於压抑不住地漏出几丝来!
我知道月儿的后庭敏感不下於前面仙穴,这前后同时被沾满滑腻花蜜的柔嫩手指刺激是根本不可能挺住的!何况要把水儿导入菊蕊内不流出来,就必须探指入内,撑开一丝缝,挺高胯间,让必然越来越汹涌的潺潺流水直接淌进菊腔!
太恶毒了!这样,我的爱妻月儿的xiǎo_xué内就会更加奇痒难忍!偏偏就不让她能丝毫触碰着那痒处……神仙也忍不了要「求助」插入啦!
「嗯~~啊~~~」月儿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吟声了!
「对啦!少奶奶真是聪慧啊!知道插入两根手指会更方便流入!嘶……噢!
您那小屄口张着乱动,是在大喊大叫让奴才进去吧?你看奴才这大ròu_bàng也早准备好救您了,硬得直跳,肏进去立即止痒,美爽无比啊!快说出来吧,我的天仙少奶奶!大小姐!」「呀……呀……啊~~~」月儿已经是陷入迷乱中的大声浪吟了,媚浪魅惑至极的魔吟满室缭绕不绝。
好老婆,挺住啊!就是不求他!也别彻底狂乱了!叫得更浪一些可以,刺激他射出来的时候,可千万别忘了乘机一击啊!
「噢!呀~~老公……对不起!实在实在受不了啦!求你!插进去吧~~」「少奶奶是在叫尊夫来吗?好,奴才这就去找!」「不要啊……是……是……请你……chā_wǒ吧……啊~~~」「请小人chā_nǐ哪里啊?」「啊~~~xiǎo_xué……chā_wǒxiǎo_xué吧!」「哦,要小人用什么插啊?」──要不是公主搂着我,我,就要冲出去咬他一块肉下来!
「用……用你的大ròu_bàng!咿……呀~~~」床板有些晃动,月儿真是迷乱得娇躯乱挺、美腿摇晃?
「刚结婚就求着奴才这样又老又胖的下人去肏的xiǎo_xué应该叫淫屄才对吧?是不是啊?少、奶、奶!」你这奸贼!我全身的血都和沸腾了一样!
「是……是淫屄!月儿天生长的就是淫屄~~」妻子的声音颤抖得能听出牙齿都在打颤!
「那请少奶奶明示属下,要求我的大jī_bā肏进什么地方啊?」「啊!呀~~~」月儿羞愤已极的呻吟几乎象痛苦地哭叫了。
「求你……用你的大jī_bā肏肏月儿的小淫屄吧!啊……钟郎!对不起啊!」我的样子一定很可怕!把不懂事的公主都吓得懂事起来,送开握着我分身的手,娇躯颤抖地紧紧搂住我。
但我瞪得快涨出眼眶的眼睛竟奇怪地发现,奸贼那两只并未向前移动──难道……月儿làng_jiào诱敌成功了?那家伙正在shè_jīng?我紧张起全身肌肉准备窜出去抱住那两只脚,助月儿一击成功!
……可是,怎么等也不见有肮脏的液体飞落,月儿也一直没发出攻击的表示。倒是爱妻的浪吟越来越急促了:「啊!啊……哦~~死了!痒死啦!呀~~~~」确实有一股水箭射了出来!不过是从床边射向敌人的方向!
就在我惊讶月儿竟能在如此丑陋、可恶的逆贼目光下,先泄得仙浆pēn_shè的一霎那,一丈前的那双脚突然不见了!
(八)中计床板「吱」地一晃,随之是月儿「呀」的一声惊呼。接着床又摇晃了一下,传来「咕唧」一声水响和我的至爱仙妻长长的一声娇吟:「啊~~~~~」「嗯~~人家都求你来肏了,怎么还点人家穴道啊?」被制住的竟然是月儿!也就是说,我想像的趁泄一击……正好反拧了!
「桀桀……」头一次听到这么阴险得意的怪笑。
「我不制住你,此时直挺挺的肯定就是我了!别说肏进这么又紧又嫩、能勒爽死人的仙屄了!恐怕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嘎嘎嘎嘎……噢~~真不是凡间的妙穴啊!咱们还是边肏边聊吧!」妻子女儿家时,睡了十三年的芬芳绣塌淫猥地「吱呀」摇晃起来。节奏与我心脏的裂缝一股股的血喷完全合拍,永无休止的痛苦与愤怒在喷涌着。
月儿是尽了全力了!不惜以泄身cháo_chuī相诱,只待逆贼近身便做出最出人意料的一击。可惜,功败垂成了!这家伙实在太奸猾了!难怪连月儿都一直没早思出更把握的制伏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