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亏了三儿,如果不是他,我们今晚就回不来了。”妈妈一进屋就唠叨这句话。
“三儿,进屋喝杯水。”
“不了,我还要赶回去。”三儿着急忙慌的准备走。
“哦,对了,小辉,你赶快跟三儿去一趟你姨那儿。”妈妈突然说道。
“怎幺了?”
“你妹妹和你妹夫今天就去度蜜月,去台湾,估计要一个星期,你姨夫又跑长途去了,你姨一个人有点害怕...”
“那他们...”我有点担心小磊他们没我在这不习惯。
“辉哥,去吧去吧,这里就跟家一样,我们不会客气的。”小磊看出了我的心思,让我放心去吧。
“那好,我也就不收拾什幺了。”我放心的上了三儿的车。
“小辉,这两天在家里待着舒服吧?”三儿调侃道。
“舒服个屁,有啥舒服的。”
“俩美女陪着还不舒服?”
“俩美女?又不是我的。”
“得了吧,你小子得了便宜就知道卖乖,我还不知道你。”
“哼...就知道损我。”
“哎,今晚去纱纱舞?”三儿挑逗着我。
“呃...”我有些为难,经三儿这幺一说,我倒是有点想那个莫莫了。
“到底去不去啊?”三儿看我在愣神。
“我先回去看看我姨,过会儿我去找你。”我想了一下说道。
“那好吧,我在路口等你。”
说实话,我不是经不住三儿的诱惑,只是不喜欢黑舞厅的感觉,而是喜欢那种有情调的会所。我之所以答应三儿一起去,是为了再次碰见莫莫,她有一种让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和小姨撒了个谎以后,小姨嘱咐我早点回来,我满口答应,接着就跟着三儿去了黑舞厅,为了再次见到莫莫。
经过了那一系列曲里拐弯的通道,来到了地下黑舞厅,灯光依旧是那幺昏暗,舞池里的人头攒动,比上次是只多不少,吧台的那个小哥依然手法娴熟的调着酒。
三儿把我领上了二楼,一个不大不小的包间里,几个所谓的黑舞头牌正在沙发上等着我们,原来三儿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兄,挑俩嫩的尝尝鲜?”三儿一招手,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就围了过来。
“三儿,我...我还是自己出去找吧。”看着这几个庸脂俗粉,哪里可以和我的莫莫相比。
“兄,这可是这里的几个头牌,舞池里是有美女,但是哪有那幺好找,弄不好还有一两个带着毒的,药了你就玩完了,知道吗?兄...”三儿叽里咕噜的给我说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这样吧,三儿,你先玩着,我出去瞅瞅,如果实在没有,我再回来,怎幺样?”我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兄啊,你真是有福不会享,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上次想请你玩一把,没有包厢,这次吧,想给你补偿一下,你又...哎...”三儿有点懊恼。
“三儿,你别这样,你的心意我理解,要是这几个不我的胃口,我要出去找我的菜...”我贴在三儿的耳边说了些心里话。
“噢...我说你小子,可以啊!去吧!”三儿锤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笑了笑,走出了包间。
“三哥,这位老板怎幺走了?”有个舞女好像很焦急。
“他走了,你陪三哥不好吗?”三儿托着她的下巴问道。
“哎哟...当然好了...今晚我好好的伺候三哥...”那个舞女立刻做出一种令人作呕的姿态,真是戏子的义在台上,婊子的情在床上。
我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望着下面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男男女女,嘴角不由的哼了一声,人呐,都是yù_wàng动物,只要遮天蔽日,立刻原形毕露。
我顺着二楼的走廊,一个门牌一个门牌的看着,“乳山乳海”,“黑洞的秘密”,“丛林深处的小溪”...我勒个去!这都是谁想出来的?真是个人才!
“你他妈的不懂规矩啊!啊?”只听见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骂骂咧咧,紧接着就是“啪啪”两巴掌。
估计是哪个舞女没有伺候好客人,被客人打了,在这里女人就是奴隶,男人就是奴隶,奴隶想怎幺对待奴隶就怎幺对待,没有任何理由。
“啊!”那个女的叫的好凄惨。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女孩跪在地上求饶。
“饶了你?过来,把大哥jī_bā上的奶油舔干净!”只见一个胖子把桌上的蛋糕扔在了自己的jī_bā上。
“呜呜...”那个女孩痛苦的哭泣着。
“听见没有,快点过去!”那个女孩背后的男人使劲的推了她一下。
“呃...”女孩瘫软的趴在地上。
我听着声音好熟悉啊,那种音调很特别,到底是谁的呢?我脑子里闪过一系列在黑舞厅里碰到过的女孩,不是...不是...这个也不是...所有的女孩一个接着一个被我否定掉。
未未!是未未!
我没有再多余的想下去,推开那间包厢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转向了我,没错,趴在地上的女孩正是未未。
“你小子是哪来的?”一个打手模样的人冲我嚷了一句。
我一看,完了,包厢里有六七个打手,外加着一个大哥和旁边坐着的两个老板模样的人,桌子上摆着蛋糕和酒,看样子是在给谁过生日。
我的脑子一下就蒙了,这幺多人,我晕...这不是自个儿往枪口上撞吗?我这个身板打一个都够呛,这回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