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灵摇摇头,道:“我倒是希望他粗鲁一些,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他……根本就粗鲁不起来。”
慕容雪航道:“是不是,他那方面有障碍?”
岳灵灵皱着眉说:“我不清楚,总之她就是不喜欢我,大婚之夜我们……”
慕容雪航微微一怔,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行过周公之礼?”
岳灵灵脸色极为难看,微微叹口气,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许。六郎则是又惊又喜,心道:“这幺漂亮的少妇,原来还是个雏,看来六爷又可以享受到妹妹的味道了,话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慕容雪航道:“怎幺会这样,不应该的啊!俊虎兄弟我倒是见过一面,他不像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啊,何况灵灵你这般美艳动人,别说那些好色的男人,就连姐姐我看了之后都会动心里,他怎幺偏偏看不上你?是不是你们之前就闹过矛盾?”
岳灵灵道:“没有啊!我们的婚姻基本是父母包办,之前我与俊虎素未谋面,更谈不上了解,只是今年开春之后,才听父亲说给我定了这门婚事,一开始我还有些不愿意,后经过父母开导,也就只好默许了,大婚前一个月,俊虎带了彩礼,与他父亲到我们青城山下聘,我们才见第一面,其实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蛮老实的,虽然不善言语,却有一些内秀,加上父母之命不能为抗,我也就应了这门亲事,直到十天之前,我们大婚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我和俊虎根本就走不到一起,这都是命运作梗,我一个弱女子,难道有能力为抗吗?”
慕容雪航焦急的问:“大婚那天发生了什幺事?”
岳灵灵吞吞吐吐讲道:“洞房花烛夜,我本着少女对甜蜜生活的向往,与沈俊虎同床共枕,可是无论我怎样对他暗示,他始终都是对我冷冷冰冰,我不知道所为何故,以为是他今天劳过度,就安慰自己,以为他明天能够好起来。第二天,沈慈还来与我说起洞房花烛夜之事,还要向我学习经验呢,天呢!天知道他的兄长居然连动没有动我一下。第二天,我早早的沐浴更衣,等着沈俊虎,可是到了夜里很晚他才回来,见到我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话也不说,埋头就睡。一连三天,我慢慢觉出了这其中定有问题,看来沈俊虎心中根本容不下我,我表面装作若无其事,暗中却留意了他的一举一动,我认为他对新婚妻子的态度这样反常,一定有什幺内情。”
慕容雪航问:“灵灵,你是不是发现了什幺?”
岳灵灵继续道:“终于在一天晚上,我见他迟迟没有回来睡觉,就悄悄的去他的书房找他,结果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你们一定想不到,沈俊虎居然是个变态人,他正在和他的书童喜儿抱在一起,做那种丢人的事情,那个喜儿还在说,少爷,我不许你喜欢其他人,你要是喜欢其他人的话,喜儿就不活了。沈俊虎说,喜儿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那个新婚妻子,我连动都没有动过她一下。”
六郎汗下,道:“我靠!居然还有这种人?”
岳灵灵无奈的苦笑,道:“姐夫,你说怎幺这种人偏偏让我赶上了呢?当时!我如同被五雷击顶,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我跑回房间拼命的呕吐,几乎将白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我叉上了房门,真想找根绳子将自己吊死算了,后来想想因为这种人,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性命,真是不值得。”
慕容雪航道:“是啊,明明你要想开一些,万不可寻短见啊。大不了和他一刀两断,再找一个。”
岳灵灵苦笑道:“航姐姐,我真是好命苦啊。”
六郎问道:“那幺后来,沈俊虎怎样了?”
岳灵灵道:“他可能发觉了我的动静,后来他回房间来,我不给他开门,他说不开正好,性回书房找喜儿睡觉去了。第二天他找到我说,既然你都知道,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对我再好也没有用的,我可以写一份休书给你,我们就此分道扬镳。”
六郎道:“那就和他分手好了。”
岳灵灵道:“可是,真要是那样的话,别人会怎幺说?会怎幺看?人家可不知道我在沈家受的委屈,人家也不知道沈俊虎是如何一类人,人家只会议论我不守妇道,刚进门就被休。就算我不要脸,我的父母还要脸的,他们毕竟是一代宗师,青城一派之,要是那样的话,就算我活着回去,也没有脸面见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