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姨妈虽然耽心有人现在开门闯了进来,但是又不愿意放弃我,她心里怦怦跳着,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自己去吸吮男人的舌头,这如走钢丝般危险的畸恋,令她感到特别快乐。
「我们会再重逢的。」当双唇分开时说道,于是姨妈微笑地回答道。
「晚安。」
我蹑手蹑脚地回到我的房间,一定是他弄错了,姨妈抚着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
下弦月,杉木在矇矓月光中有一股奇异的美。大表姐与我并肩散着步,而胸口彷彿晨钟般撞个不停。我静静地握着大表姐的手,大表姐彷彿在瞬间触电一样,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温和柔软,我的手掌传来她所爱男人的体温。
大表姐她很想见我,好像祇要开口,眼泪就会掉下来似的,所以一直压抑着。
「大表姐……」
我突然停了下来,大表姐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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