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应该是认真的。”
徐含兰也得出与张东同样的结论,道:“他看似老实,但性子很倔。这次哪怕和林燕撕破脸,他都得拿出这笔钱。这家伙为了这个外甥,是真的疯了。”“是啊,所以燕子也被气得不轻。”
张东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把她们姐妹俩往火坑里推吗?外头还有一笔债,除了卖掉房子外绝没别的办法。”
张东和徐含兰面面相觑,虽然这是别人家的事,不适过问,但多少觉得陈大山这样做有些过分。
只是没等商榷几句,李姐和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就来了,张东两人也没多少时间谈这件事。
卧室的门紧闭着,林铃在客厅等着,见到张东过来,马上小声说道:“东哥,我姐哭累了,说想睡一下,要你替她打。”
“嗯,多安慰你姐一下。”
张东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几个富婆可是林燕重要的经济来源,所以得罪不起,只能舍身给她们一个三娘教子的机会。
张东四人分落而坐,老女人依旧骂骂咧咧,李姐说话依旧夹枪带棒,徐含兰则静静地专心打牌,张东自然不会说这档子狗屁倒灶事,一坐下来就杀气腾腾地自摸第一把。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尽管张东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尴尬,没资格生气,但想到陈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打起麻将来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凶神恶煞的模样倒真镇住那两个一直唠叨不停的老女人。
有时候赌很邪门,一下午打下来,老女人和李姐黑着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徐含兰则小赢一些,张东倒成了最大的赢家。
打完牌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徐含兰站起来,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一刹那身材火辣异常,张东顿时看直了眼,忍不住朝她嘿嘿的一笑。
徐含兰脸一红,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快滚下去看林铃她们吃饭了没?我去叫醒燕子并安慰她一下,再怎么生气,饭总是要吃的。”
张东心想:如果要安慰林燕,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不过碍于徐含兰在,张东只得老老实实下楼。
楼下现在正是忙的时候,柜台后林铃等人忙碌着,哑婶则在一旁帮忙递东西。
张东挤开入宿的人群走过去,关切地问道:“你们吃饭了没有?”“吃了,哑婶做的饭很好吃。”陈玉纯害羞地笑道。
陈楠打趣道:“当然好吃,你这个小馋鬼都把饭菜吃完了,也不知道给东哥和燕姐他们留点。”
“没关系,你们正在发育,吃饱最重要。”张东嘿嘿一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陈玉纯发育良好的胸部,惹来了她娇嗔的一个白眼。
陈玉纯破身后,张东害怕她的伤口会发炎,买了一些消炎药给她吃。这种药吃完,肚子总是很容易饿,陈玉纯会吃那么多反而是好事,证明她的消化系统很不错。
柜台一阵忙碌,想说笑几声也没空闲,张东也不打扰她们,跑到一边打电话给阿龙,说他明天要回去的事,又打电话给大头,确认那些资料的情况。
当张东讲完这两通电话后,徐含兰已经下楼,林燕跟在她身边,娇美的容颜有些憔悴,两眼红肿,带着哭过的痕迹。
原本大剌剌的林燕,此时真是我见犹怜,张东看得心疼无比,恨不得冲过去抱着她好好抚慰一番。
两人眼神相对,或许是看到张东眼里的关切,林燕心里一暖,摇着头勉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张东三人直接上徐含兰的车,镇上没多少餐馆,所以还是选择在菜园吃。走进菜园时,张东三人刚好碰见哑仔,哑仔憨厚一笑,马上表示他亲自下厨,或许是看见林燕心情不太好,所以他没多说什么。
找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随后四、五道既下饭又下酒的海鲜上桌。
徐含兰刚想叫茶水的时候,林燕却摇了摇头,看着张东,轻声说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嗯,也好。”徐含兰没阻止,而她车子的后车厢内就有好酒,马上就拿来一瓶酒,酒精浓度很高。
林燕拿起酒杯,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放心,我没事了,陈大山算什么东西?我不会再为了他生气的。”
说完,林燕猛的喝了大半杯酒,剧烈咳嗽起来。
张东和徐含兰见状,也陪着喝起来,毕竟林燕的性子倔强,这时候去安慰她,不如让她好好发泄更适。
喝完一杯酒,林燕这才开了口。原来下午她休息的时候,陈大山又打电话来,尽管话说得很委婉,但他的态度很坚决,这次陈德成不了家的话,他对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帮忙解决这件事。
“解决?这是在逼你吧!”
徐含兰冷笑道:“一个大男人什么能耐都没有,事事都得靠一个女人拿意,想来陈大山除了逼你卖房子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还帮我们算好了。”
林燕叹了一口气,道:“房子卖掉后,除了把你那笔钱还了,他就能拿到自己那一份。想来新城这边地价一直升,还会有些结余,够我们姐妹俩买间小点的房子住。”
“是他算,还是他那个姐姐算的?”
张东已经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