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霞嫂子本就任性的性格,是执拗的以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见了童装超市的招聘,是躲着走的绕道而过,谨慎细微的动作明明是害怕勾起自己的那一份不堪的回忆。再回首,以失败而告终的窘迫,压抑着自己。
为了再一次证明给自己,也证明给自己的老公和家人看,王霞嫂子又迈出了一步。
踏进了家电超市的门坎儿,做起了家电营销导购员。
可没想到,事与愿违,差强人意。
本来就摆着一幅高高在上的老板架子,更是东奔西跑的自由成了习惯,面对客户较劲儿脑汁的讨价还价。王霞嫂子是急不打一出来的,着实认为那男的太小气,哪像个爷们儿?!那女的太死抠儿,比个老太太还太太。
这年代咋了?啥年代了?爱钱如命还是守财奴啊?!
女人面对斤斤计较,买卖争分毫的客户,耐心和细心仿佛做到了极致。
本身,王霞嫂子家庭优越,又没吃过多少苦,虽说已结婚生子,可有老丈人照着,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过不上,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日子。
没到几天的功夫,这个家电超市的工作又一次宣布失败而告终。
女人有怨气,总要撒出来啊?这王霞哥是一再的沉默再沉默!
或许是男人对女人既没有共同的爱好,更没有共同的嗜好。任凭女人你自言自语,始终是以旁观者的态度,冷静再冷静,冷淡再冷淡,没有任何共同的语言,甚至连嗯哼的一声儿敷衍应付都不曾。
不知是不是有太多的哀怨还是心头儿不顺的埋怨,女人再一次的跑到了娘家。
不论男人你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女人觉得自己的腿长在自己身上,
连连住了娘家三天,不去不回,仿佛是杳无音讯。
面对女人的行踪儿,男人不管不问,丝毫没有挂在心上的那一份生动。
岳母大人沉不住气了:咋了?闰女!又给姑爷吵架了吗?还是耍脾气惹着姑爷了?
“没没有啊?妈!你想到哪儿去了嘛?!”
女儿面对亲娘关切的询问,是含含糊糊的半遮掩,犹如半遮琵琶半遮面。
“跟老娘还不说实话,您娘我过得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不给人家闹别扭,会那样吗?这都出来几天了,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没见人家夫妻恩爱的吗?就是上个厕所一会儿不见,还打个电话招呼来着?!”
王霞嫂子噘嘴儿,瞪眼儿,一脸儿的无奈仿佛是说,我是没招儿,反正是既没跟他吵也没闹。
有了无辜的理由,便给娘亲顶嘴儿道:“还不是按您老娘的吩咐,是每天做饭又洗衣,只不过。”
“你到底把话说清楚啊?!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嘛?!想急死娘我啊?!你这一个大愁仗,看人家对门的,四五个孩子还不照你,今儿个跑一趟,明儿个又一趟,让老娘我操碎了心!”
女人面对亲娘的唠叨和诉斥,带着十足的底气儿犟筋儿气吼道:“好好!我不来成了吧!是俺往娘家跑的勤了,没给你长脸儿,行了吧?!”
“你这闰女咋说话呢?还不跟娘撂实话,到底是咋的了?把话给老娘我说清楚!”
被琏无奈,女人怯怯喃喃的低声,“只不过只不过,没进女人的义务!”
“啥?这话你还好意思说?!我嘴给你拧烂,要你干啥?娘我咋给你说的,啥事儿都要教啊?!我看你这幅猪脑子,咋脱成个人了?还理直气壮的给我顶嘴儿来着。”
女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明明自己又没犯错,凭啥要巴结他,他算个鸟人啊?!啥狗屁狗仗人势啊?还不仗着爹娘都护着他,替他说话?
女人不服气的一句接一句的嘟囔个没完,更是没好气的朝亲娘哼了一声,斜睨的余光,凶巴巴的扫了老娘儿一眼儿又一眼儿。
“你还别不服气,没听人家说嘛?不扫不扫什么来着?对了!不扫一屋,何何以扫大家?对了!不是大家,是扫天下!”
女人给娘亲理直气壮的来了句,“我又不当国家重要的领导人,俺更不是哲学家,不知道也不懂啥是不扫一屋,何以扫天下?”
“好!你不懂不懂是吧?!老娘俺教你。”
岳母大人是被闰女越激越生气,真是越气越激动,没想到竟生了个这样如此脑袋瓜子不开化的闰女来,真是怨天天不应,哀地地不灵!
便愤愤狠狠的冲着女人嚷道,“不把自家的男人伺候好,还谈啥?还会做啥?老实交待,你给老娘我撂实话,到底自姑爷回家以来,你都干了啥?”
“干了啥?”女人更是没好气的回敬了母亲三个字。
但是心知肚明的知道,不论是自己再怎样努力,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对自己是一言不发,不冷不淡也不咸。仿佛俺是真空中存在的一个人似的,可有可无,视而不见。
为了证实给男人看,自己是找了一份工作又一份。可没想到,天公不作美,还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做对!
耐不住老娘的一激一诈,女人还是把自己老实找工作的经历,如何拼命的工作,最终以失败而告终的下场,都一五一十的奉承给娘亲。
本想得到宽慰的安抚,却没想到又是一顿臭骂。
“谁让你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去找工作了,不好好在家,带孩子做饭?”
老娘教训的似乎还不算完,又斜侧着身子,愣着眼神儿,看着闰女。明明这眼里带着刺、带着暗里藏刀的锋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