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我心想,吓我啊?
怎么个赌法? 葛玲玲大声问。
我一听,头发有些发麻,看来葛玲玲的凶悍真不是装装样子,而是凶到了骨
子里了,面对我的挑战,她显得很从容。
随便你,赌什么是我提出,怎么个赌法当然由你葛玲玲说了算。 这个时
候我当然更要表现大度,我估计,在餐馆里,除了扑克就是色盅。我对这两样胸
有成竹。
那好,我就选色盅。 葛玲玲在娇笑,笑得很媚,似乎很有信心,好像这
场赌局已经分出了胜负。
当侍应把来两具色盅放到桌子时,我想到了庄美琪,很想很想,因为庄美琪
是我的老师,玩色盅的老师。庄美琪不但能喝酒,玩色盅的技艺也很惊人,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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