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一展文采,同时也可以吸引一波人才。
文无第一确实不假,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
“今日有司马八达其中之二,两位高才到此,吾等才疏学浅就献丑了一首。望在场之人希望别笑之。”刚才那提议的士子,环顾四周说完后,便向卫仲道,司马家等人拱手一礼。
其他士子听到此言,纷纷叫好。
祢衡此时也算是吃饱了,端起酒杯慢慢喝着,看着那士子模样,冷哼一声,不做言语。
刚才那个说话的士子,拱手为礼道:“那在下就献丑了。”
一般人作诗。都是长时间措辞,才能作出一首押韵合辙的。
这即兴作诗,最考究一个人的文才,他的文理,晓古今,知白书。
众人也知道其的重要性,所以,主厅内便安静了下来。
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在士子身上,期待他能做出一首好诗。
那士子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冬天礼的雪景,便楠楠道:“昨夜闻风唳,不知有雪来。素染枯叶地,银镶菊花台。天地难分界,远山不见黛。待到红日出,怎留一片白?”
“好诗好诗!”
“此诗甚妙!甚妙!”
就连卫仲道与卫觊等人分不禁点头。
那名士子看见他们点头,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他们给相中,到时候也算是可以展示一番才学。
怎料那祢衡微微喝醉,拿着酒杯便站了起来,摇摆着走到了中央,大笑道:“如此粗鄙的文章!岂能称呼好诗,杀猪屠狗之辈,快些回家去烹牛宰羊,汝留书无用之,还不如当其厕纸,擦了便好。”
听到此话,卫觊卫仲道紧蹙眉头,卫觊也是认出了此人,此人便是当日与刘平在司马家的酒楼中卖弄文采的那狂人。
在场的士子纷纷不满得看着祢衡,看来都是认识此人,才不敢言话。
无奈着场中的士子却是不识祢衡,以为他只是放荡之徒,又见他衣冠不整,当他如一条野狗。
但平白无故被骂得狗血淋头,自己的文章又被批评得一无是处,这个是何人都不能忍受的。
士子瞥了祢衡一眼,冷哼一声:“你……哼!闻君之高见,又不知市井乞讨之徒,何不在现场作出一篇诗,好让大家大放光彩啊!”
听到此话,祢衡猛地把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惊得众人心中一抖,当然,这些不包括哪些有名字的人。
蔡琰玉眉微微皱着,暗道:“此人如此持才傲物,岂不知有无真才实学。”
卫仲道问道:“弟……你可知此人乎?”
卫觊拱手道:“大哥,此人乃是弟与你言过,在酒楼中卖弄文采的狂士祢衡,也确有文采……”
卫仲道哦了一声,看着祢衡的眼睛也暗自深沉。
祢衡摇晃着身子,走了数十步,随后高呼道:“长风破浪需借力,锦鳞化龙待见机,欲跃先曲膝,士别刮目只三日,杯停斩将仅数息。”
“此人竟然暗怀将军之志……”
祢衡道出此诗后,众人哑然一惊,心中都是想的这句话。
祢衡吼道:“还有何人那!还有何人那!吾言汝等皆为屠猪宰狗之辈,枉顾读诗书十余载,如同星星之火,碰见吾着熊熊烈火,自然熄灭……哈哈哈!!!哈哈哈!!!!”
“闹吧!尽情得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哈哈!!”司马懿心中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