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胡才大大刀备击退之上,连忙往四周看,随后只见地面上有一只箭矢,便喝道。
“追风弧箭!”鲁肃认的这箭法,乃是追风弧箭霍去病的传人陈到陈叔至!
鲁肃连忙往四周望去,只见一人骑着白马,身穿白袍小将,手执长枪,伴随着一声白马的啼鸣之声,一人猛地从旁边的小巷中一跃而出。
“陈到陈叔至来也!特来取汝首级!”陈到手中紧紧地握着长枪,跃起之后径直地朝着胡才冲了过去。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胡才一时之间备吓住了,连忙挥着手喊叫道:“拦住他!拦住他
!快拦住他!”
可在场的五千名士兵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给怔住了。
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陈到枪出,直掏心窝子,吧唧一声,身子从马上摔落。
陈到长枪一甩,枪尖之上的血液顿时挥洒出来,大喝道:“凡是放下武器者,皆饶恕其命。”
“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一名比较年轻的山贼,顿时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哭喊不已。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七岁的小儿都靠着我去养,还请将军饶命啊……饶命啊!”
……
这投降求饶的犹如传染病一般,一传十,十传百,五千士兵纷纷放下武器投降,毕竟自己的头头都死了,他们都是为了求生才加入到山贼之中,因此最爱惜自己的性命。
鲁肃此时也从剩下的二十几名陷阵营的士兵之中走了出来,说道:“汝等放下兵刃全部都回去,如今饶过汝等性命,以后休得再次作乱!”
“是!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
这时,陈到下了马,走到了高顺身旁,伸着手牵着了高顺:“没事吧……”
“我欠你一个人情……”高顺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到拍了拍高顺的肩膀之后来到了鲁肃身旁,问道:“参见鲁大人!”
“嗯……陈到你不是守卫皇宫嘛,怎么会到这里来了?”鲁肃皱着眉头道:“难不成皇城有变?”
陈到摇了摇头,双手抱拳道:“启禀大人……末将见许昌火起,必有宵小之辈横行,城中又少兵马,故此带着虎豹营前来助力。”
“嗯……”鲁肃坚定地点头道:“好……陈将军,你率领着虎豹营即可前往南门,一定不能让袁术攻破南门!”
“诺!”
“高顺!”
“在!”
“你也带着剩下的陷阵营前去南门增援!”
“诺!”
高顺陈到二人也不含糊,陈到大喊一声:“来人!让两匹马出来!”
这时,刚刚到来的虎豹营的最前排的其中二人立马下马,将胯下的战马牵着出来,迁到了高顺与鲁肃的面前。
二人也不含糊,分别骑上马,高顺陈到二人往南门赶去。
而鲁肃则是骑着马,往司徒府狂奔而去。
远远的,鲁肃便望见了司徒府门前也是杀戮不止,但令他惊奇的是,区区十余名将士竟能抵住数百人的围攻……“陷阵营!”心中忽然跳出一个名字,鲁肃的喃喃念叨了一句,大声喊道:“诸位,前来助我等一臂之力!
司徒府门口除了大门之外,还有后门,世家的家将们也是有主见的,在两处进行进攻,不一会儿,世家率领的兵马便攻陷了北院,进而转到了东院。
东院乃是刘平的妻室住着的地方。
而东院之中,蔡琰的书房之处,胡车儿正一脸愤慨地望着蔡琰。
“主母,贼众如今已杀至府门了,待吾唤来貂蝉主母,两位主母还是速速入那密室吧之中吧!”
对面着胡车儿的一脸焦急的脸色,蔡琰脸上无半点惊慌,微笑说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再者,夫君将家中诸事交予姐姐与妾身,妾身如何能走?夫君说过,这便是我们的家……”
“主母!”胡车儿仍未放弃,因为他知道此次来的人是有数千之众。
但是正当他想说的时候,一声轻笑从后传来。
“妹妹说得极是!”
“姐姐?”蔡琰微微一惊,连忙起身说道:“姐姐怎么起来了,近日姐姐身体不适,当是多加歇息才是……”
貂蝉微笑着说道:“发生了如此大事,我怎么还睡得着……”
胡车儿看了看两位主母,犹豫问道:“主母们不怕外边的那群贼众?”。
蔡琰微微一笑说道:“便是惧怕又有何用?徒然而已!妾身既然生为刘家之妇,便是死也是刘家之魂……”
“妹妹休要胡说!”貂蝉的指责更像是赞赏。
“姐姐不也是如此想着的么?”蔡琰微笑着看着貂蝉,两女对视一笑,以往的些许心中疙瘩顿时消逝。
黄月英在一旁跟随在貂蝉身旁,望着蔡琰与貂蝉一脸淡然的模样,回想起方才自己的惊慌,小嘴嘟嘟,站立一旁。
“两位主母……”胡车儿双手抱拳说道:“即便是两位主母不想躲入暗室,如此便让吾胡车儿一人击退敌军!”
说着胡车儿便扭头走出了门口。
蔡琰与貂蝉对视一眼,纷纷在书房之中坐了下来,他们都是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如同鸡肋,给胡车儿徒增事端,貂蝉缓缓地说道:“胡车儿小心!”
就连一旁的黄月英也是出奇地喊道:“怪蜀黍小心!”
“哼哼~~~”胡车儿扬了扬手中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