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一脸震惊的呆呆看着周围完好如初的房屋住宅,都傻了:“大师如此本事,若是去给有钱人家盖房子,该赚多少啊!”
申公豹也震惊了,三两步跑到围墙边上用手摸了摸,又用脚踹了踹,确定了这还真的就是恢复了原样而不是什么障眼法之后,疑神疑鬼的摸着下巴:“整个昆仑山也没见过有人这么会玩的,道德天尊擅于炼丹卜卦,没听说过会这么赚钱的神通啊,还有刚才那个……”
于是申公豹无比震惊的发现
自己似乎真的要直播****了!
摆着一副死人脸,仿佛祖坟被人挖了的申公豹摇摇晃晃的回过头,看见还在吹牛比的贾诩,颤抖的问道:“贾兄……你当真不是玄都仙长王禅?”
贾诩楞了一下,随即一副看好戏的了然嬉笑:“豹兄睿智!”
申公豹沉默了,破罐子破摔的给了自己两嘴巴:“愿赌服输,今日回来我便吃给你看……”
贾诩摆了摆手,嫌弃道:“你自己私下解决便是,诩才不想看,臭,臭不可闻!”
“二位这是在说什么?”伯邑考疑惑的看了看一副死人脸的申公豹,想了想还是没有再问,用手对着贾诩和申公豹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既然此间事情已了,那我们还是事不宜迟,速速进宫去觐见大王!”
贾诩点了点头,拽着面如死灰的申公豹就往前走:“大公子你放心,有豹兄这等昆仑山一级精英弟子在,骗个玩女人玩傻了的抠脚大汉还不是手到擒来?”
伯邑考瞅了瞅申公豹,还是有些不放心,而且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前面贾诩已经在催促了,伯邑考摇了摇头,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当即不再多想,两三步跟上了贾诩,抬起头眺望着已经映入眼帘的王宫一角,心中信念坚定,无论如何,这一次自己都将带回自己的毕生挚爱,如若失败……
那自己再去满天下找神女!
想到这里,伯邑考顿时觉得不是那么担心这次行动成不成功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大公子?”
贾诩一声呼唤,伯邑考回过神来,奇怪的看着贾诩,问道:“大师,何事?”
“恕诩直言。”贾诩一脸认真的看着伯邑考:“你充满坚定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很像个傻碧!”
——————————————————————————————————————————分割线——————————————————————————————————————
纣王早朝登殿,设聚文武,但见:
瑞霭纷纭,金銮殿上坐君王;祥光缭绕,白玉阶前列文武。沉檀八百喷金炉,则见那珠帘高卷;兰麝氤氲笼宝扇,且看他雉尾低回。
天子问当驾官:“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
午门官启驾:“冀州侯苏护候旨午门,进女请罪!”
纣王双眼微睁:“传旨宣来!”
苏护身穿犯官囚服,披头散发,一步一顿的走到殿前,跪倒拜伏在地上,口称:“犯臣苏护,死罪!死罪!”
“冀州苏护,你题反诗午门,永不朝商,寡人命崇侯虎携旨问罪,你拥兵抗命,伤我大商将士,今天你又有何面目来见寡人?”纣王冷笑:“来人!拿出午门枭首,以正国法!”
苏护低头不语,眼见左右就要将苏护拖出门,丞相商容连忙出班为苏护求情:“大王,苏护反商,罪当正法,但前日西伯侯姬昌有本,令苏护进女赎罪,现已派其子伯邑考护送至朝歌,以完君臣大义,今苏护既尊王法,进女朝王赎罪,足见苏护心有悔过,希望陛下饶他一条性命。”
纣王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伏身在地的苏护,也不言语,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费仲见状,知道纣王已经心软,昨日纣王曾夜探翠云阁,远远的见到了那妲己,虽未瞧个真切,也能看出是国天香,纣王嘴上不说,心里应当是颇为欢喜的,如今若是当真杀了妲己的父亲,岂不是唐突了佳人,大煞风景?
于是费仲眼珠一转,上前一步开口:“大王,丞相所言有理,然造反不同它罪,岂能轻饶?不如大王召妲己上殿一观,若当真国天香,礼度幽闲,陛下便赦免苏护又有何妨,只是……若是苏妲己名过其实,不过一庸脂俗粉,那……便苏护连其女一齐斩于午门!以正大王天威!如此,陛下也不算失信于臣民矣!”
纣王点了点头:“爱卿言之有理,尤浑,速传苏妲己觐见。”
尤浑一愣,上前一步:“大王,如今西伯侯护送的车马还在路途之中,如何宣召啊?”
“哈哈哈!”
费仲虽与尤浑狼狈为奸,内部却也有争斗,纣王私下接妲己入宫的事,除了接人的鲁雄之外,也就自己知道了,这已经说明了在纣王的心中,其实是更看重自己的,费仲怎能不高兴:“大夫不必疑虑,昨日在下便已经令鲁雄将军先一步接苏妲己进宫,如今正在翠云阁等待传唤,大夫一去便知。”
纣王点头:“不错,孤王也很想知道,苏妲己是否真如传闻所说,美艳无双。”
尤浑瞬间了然,这定是纣王急,费仲还没有胆量越俎代庖,于是连忙应声,出门传召。
众大臣面面相觑,却也不好说些什么。
纣王也不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