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墓中没有了眼睛简直是被宣判了死刑一般,我感觉此时自己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我懊悔为何会这般倒霉,心中根本平静不下来,我不顾一郎小凌的阻拦挣扎着想再次坐起,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的双眼是因为用力过度所致,休息一会就好了,现在的你最好别逞能。”
这声音是小胖,听到自己不会瞎我如释重负,却也没有放下警惕,小胖在黄老五必定也在,我乖乖的躺了下来,不再过问其他的事;渐渐四周安静了下来,我能听到柱子那微弱的呼噜声,双眼也渐渐的可以看到一些微弱的火光,朦胧间我看见火堆旁坐着一个人,轻声呼唤原来是一郎,一郎听见我叫他赶紧上前来询问,我叫他声音放轻些,给我讲讲之前发生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为何王京会突然离开,一郎叹了口气,说出了实情的缘由。
之前由于王京的警告他们一行人都拼了命的往墓道深处跑,直到跑的筋疲力尽才停下来,一郎见我没追上想回头去接应我,是小胖将它拦住并告诉他现在回去也是无济于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沿途做上记号好方便我们会和,说这些话时小胖的神情和之前完全不同,一郎见他说的诚恳也就相信了他。
那空中的阶梯岔路是王京咬着寻龙尺找到的,当时王京为了找到这个机关还吐了几口血,貌似这寻龙摸金的方法并不能多用,对身体好像有很大的副作用,然后他们便熄灭了光源开始在阶梯上行进,一郎一路上不断提醒小胖做记号,小胖提醒他别多话,说他做的记号就算瞎子都能找到,只是此时万万不可惹黄老五怀疑,那黄老五心狠手辣不知道又会捣什么鬼,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想起一路上那蹩脚歪扭的记号我不由得一阵苦笑,小胖当时的做法无疑是对的,我虽能识别墓道机关但还只是个半吊子,一切理论都只是纸上谈兵,而王京经验丰富,虽说识不得古墓机关,但听一郎刚刚那意思貌似他吐两口血也勉强能找得到,这样我对黄老五来说就丝毫没有了利用价值,能舍弃的东西还有什么挽救的必要呢?
他们这一路下来并没有什么话,可不知王京和黄老五在前面嘀咕了什么,只听见一声猫叫,紧接着就是几声枪响,王京就好像离铉的箭一样从一郎身边一闪而过的往回跑去,由于枪口的火光有几节阶梯瞬间抽回,小凌差点没掉下去,还好一郎手疾眼快抓住了她,接着就听黄老五骂骂咧咧的叫我们继续往上爬,由于当时并不明白怎么回事又不方便过问,也只好继续赶路。
我听着有些纳闷,照着我和王京擦肩而过的时间来算我当时应该就在他们身后不远,为何却没听到枪声?那台阶通道狭小聚音,哪怕是蚊子叫也能传的好远,为何我却听不见一丝声响?一郎说不可能,他们已经在这边驻扎了小半天了,每隔一段时间小胖和他便轮班去阶梯口去迎我,要不然小胖也不会在通道里碰到已经力尽的我,据说当时我的半边身子已经垂下去了,好在身上的荧光已经所剩无几,机关触发的缓慢,小胖才能把我从鬼门关上拉回来。我算了下时间也对不上,自己在下面走了那么多冤枉路不说,在上面的岔路上也费尽心机摸索了半天,那当时我为何还能碰到王京?难道在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这漆黑的通道中徘徊?是在等我,还是有别的目的?我想起我碰到王京时他那不一样的声音,简直和四眼如出一辙,他们是否就是同一人?可是脸完全不像,莫非是像小说中所写的易容术?这有点邪乎,还是先别告诉一郎为好。
我问一郎黄老五和柱子现在如何,是否还在压迫着他和小凌,谁知一郎的声音突然欢快了许多,他低声的对我说道:
“他们俩人儿闹掰了,柱子抢了黄老五的枪!”
我“腾”的一下坐起身来,这消息只能用振奋人心来形容,这两人二虎相争再加上王京的叛逃,黄老五已经不再具备之前的威慑力了,不过平时看柱子老实巴交的不像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人,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我嘱咐一郎守好这般岗,便沉沉的睡去,这一觉可谓是睡得神清气爽,身心都少了一层戒备,当我醒来时双眼已经差不多可以看清楚事物了,我伸了个拦腰,见一郎不知何时已经睡去,柱子和黄老五隔着老远,黄老五恶狠狠的盯着篝火旁的柱子,小凌和小胖坐在旁边显得有些尴尬,对于现在这个局面我很是满意。
柱子见我醒了点头冲我示意了一下,他打开背包扔给了我一块干巴巴的饼子,我也不嫌脏捡起来就往嘴里送,柱子见我吃下了东西可能心里踏实了点,说道:
“小四,这里的事情想必一郎兄弟已经和你说了,俺是个粗人,对这古墓中的玄门机关都一窍不通,俺们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你,你领着俺们找到东西,到时大伙儿平分了事,有财大家一块发,你看行不?“
柱子这般话说的极为诚恳,再配上他那憨厚的模样,我看不出来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还没等我开口,旁边的黄老五便恶狠狠接道:
“呵呵,平分?连养父都能背叛的玩意儿也能信得过?小四我告诉你,孰重孰轻你自己看着办,欺师灭祖的人你想想值不值得信!“
柱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黄叔,俺打小跟着你,俺知道报恩,你教会了柱子很多东西,但俺也不想死,王京的叛逃对你的打击太大了,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