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得油尽灯枯了!」
两人相对无言,易弱水突然道:「师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青虹道:「八师,有什么话直管说吧?」
易弱水迟疑了半会,才道:「玉兰真的姓徐吗?」
段青虹娇躯颤抖,娇靥铁青,怒道:「玉兰不姓徐,难道还跟你姓易!」
易弱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对吧,玉兰应当跟那个人的姓了。」
段青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易弱水冷冷道:「师姐,你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明说了。」
接着说道:「三师姐,当年那个人上括苍来,伤了三位师,本门与他素无
恩怨,因此大家都思不得其解,可其中的原因只有你师姐你最清楚了!」
「你知道?」段青虹这时柔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段青虹显得娇媚无比,媚眼如丝,易弱水转过身,正这会儿,段青虹忽地刷
刷三剑直攻易弱水,易弱水身后如同长了一双眼晴一般,一闪,银剑出鞘一格一
挡,这三剑便无功而返。
易弱水银剑入鞘,仰天长笑,道:「三师姐,不要想杀人灭口,当年你对那
个人用过,用在我身上恐怕是无效!」
段青虹脸色苍白,她以为这件事极为隐秘,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易弱水
说破,就是连打三个轰雷,也没这般震动。
易弱水道:「当初你和他在张家渡初会,大洋山幽会,宁海决裂,云海交心,
千佛塔托孤,哪一桩能瞒得我?」
段青虹想起昔年种种,往事蓦地涌上心头,虽然事隔多年,仍不由面露羞色,
粉颊生晕,幽声歎道:「原来你都知道!」
易弱水冷笑一声:「三师姐!你真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派中除了我,
还有一人对此事瞭若指掌!再说我是叫你段师姐还是李师姐好?」
易弱水越说越是淒苦,尽是悲愤难耐之感:「你若不是她的表姐,我岂会如
此苦心维护你,到来却是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令我相爱之人,嫁作人妇,情海
生波,万丈深浪,把我打得头晕目眩,只好远走漠北,你又如何说?」
段青虹身体摇摇欲坠,硬撑着一棵松树才没有倒下,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
下,泣不成声:「当年几个师兄中,你入门最早,却排行第八,我以为你最没
才干,却来看不起你……想不到,你却是最精明的一个!」
段青虹勉力站起,行至易弱水身前,事情提到嘴边时,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
不由感交集,最后在易弱水突然跪下,全身伏下,双手小心解开易弱水的腰带,
双手握住易弱水的ròu_bàng,开始小心套弄起来。
易弱水一惊,说道:「师姐!你……」
段青虹脸上尽是淒苦之色,说道:「他只有这一个女儿!大觉大师对我说白
梦云的事,白梦云能做的,我不会比她差!我知道或许看不清别的事情,但却知
道你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欢爱过的女人心最软!」
易弱水的ròu_bàng早已直立,ròu_bàng更显得硕大无比,段青虹一咬牙,张开嘴巴,
将整根ròu_bàng吞了进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开才好,忽然间,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飞舞翩跹,
穿梭在易弱水四侧,漫天剑光从天而降,如同银河泻下,把易弱水罩在剑影之中。
易弱水反应甚快,长剑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连守七剑,布下一道剑
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声道:「米筛浪!」
米筛浪为括苍峰,亦为浙东第一高峰,峰间涧深水清,瀑布飞扬,云蒸霞
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筛浪观日,将生平剑法中的精奥之处,尽数融入
这一路剑法,这路剑法威力之强,是括苍非掌门不传之秘。
这道身影正是陈绍祖,只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
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
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
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
玉兰!」
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chù_nǚ,对不对啊?」
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
玩弄段青虹的yù_rǔ,ròu_bàng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
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kǒu_jiāo,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
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如同淫妇荡
娃地不断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
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
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