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这几天来心情的感受。
她忽然很希望在他身边,靠着他坐下,稍稍地表示一下自己的愧疚,和他坦白自己的感受。
亮变得被动,他知道自己有点贸然了,大大咧咧的习惯不好,拿什么毯子,纯粹是阴暗的借口。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下床。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她把他手拿开:我下去一下,没事。
俯身安慰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出门前,细心地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易文在下面翻着茶几上的文件,借款合同等等,整整一摞。
看到她下来,有点奇怪。
贺兰也不言语,做到她身边,猫似的蹭他。
干嘛啊?小子状态不佳?
她忽然拧他。
还装蒜。
呵呵怎么了?
知道你想什么呢。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呵呵知夫莫若妻了。
易文把茶几上的东西收起,塞进一个大纸袋里,有点脸红,被偷窥心理的尴尬。
为扫尴尬,他掀起她的宽大衬衫下摆:女流氓胡说什么呢?
还装!
贺兰紧盯着不放。
呵呵,你要情人不要老公,我都让你了,你还卖什么乖?
谁要你让?还不是用这种办法明抢?
欲擒故纵?呵呵,知道就好,不过没要你就这么匆匆下来啊?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完的。其实贺兰来到身边心情就已经好了一半,开始荤素搭配着打趣起来。
贺兰离开他,远远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宽大的衬衫裹着她显得娇小,一条纤秀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耍脾气不理他,嘴里咬着衬衫袖口。
易文不忍她的脾气,跟过去,拉过她的手,有些认真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什么时候拿你这个臭丫头有办法了?
贺兰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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