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漂亮呀!”一位百姓赞叹道,底气不是很足。
“是呀,是呀!”底气更不足的一众附和。
“招式如何?”也不知谁扔出这么一句。
“一般,一般!”底气很足的回应。
热闹是闲杂人等看的,擂台上却是生死间游走的较量。孙镝左手的断雁被挡了下来,狼狈地躲过了从肋下画上来的刀鞘,想着拉开距离,却像是被那诡异的刀身给吸住了一般,就是逃不开那一阵密风。
眼看那半绿半红的东西就要砍到腰间,孙镝只能反手抽出右手刀,惊了刀气,自上而下,卷起一阵狂风。
狂风声势很旺,孙镝却越退越远。终于坚持不住,跌出了擂台。
明知山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刚想追出去的陆仁炳硬生生踩在了边线上。他脸上有着扭曲又诡异的笑容,双眼猩红,大声笑道:“你别走,等事情办完了,我再去杀你!”
傻子才不走。孙镝气喘吁吁地往外走去,听到擂台上那狂躁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真是走眼了,观迩竟然在你这里。怪不得去灭门的时候没找到呢。”
孙镝转身盯着他,马上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人群中一阵骚乱。
一位满脸微笑的少年,一边称着抱歉,一边道着借过,缓缓向擂台走去。好不容易走到了擂台边,少年慢慢向擂台爬,很吃力。
所有人上擂台,最次的也是跳上去,慢慢爬的,还是第一个。
好不容易爬了上去,还没走进擂台,人群中又是惊呼,承泽门上也是诧异声骤起。
刘夕阳跨了一步,先于那少年进了擂台。陆仁炳奇怪地看着他,听他说道:“反正你一会也是诈败于他,不如先输给我,我有事和他说,说完我就出去。”
陆仁炳看了看承泽门,见明知山点头,跳下擂台,挑衅地看着孙镝,抱着舞决霆,回了行馆。
孙镝被马小鸟拽了拽袖子,压住了怒气,看向台上。
刘夕阳和那微笑少年行拱手礼,二人那灿烂笑脸十分明媚。
“明晃?”
“嗯。”
“明晃晃的,好耀眼。”
“嘿嘿。”
“什么兵器?”
“剑!”
刘夕阳转头说道:“那谁,借我一把剑!”谁也不知道他叫的是谁,谁也没觉得自己是那谁。
“嗯,一块儿剑!”明晃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