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城门口的告示上有缉拿白衣女子傅君婥的告示,均是脸上露出哑然。而海虎却是有些无奈,想不到他们一路逃窜,还是来到了这里,难道天意真是难违,非得按照原著的路线行进不可??
但幸好这里没有他们缉捕通告,这让海虎安心不少。于是进到城中买了些吃食找间客栈,跟寇徐商量一番后打算先去岭南隐居,等武功练好之后再出来闯荡江湖。
晚上,三人继续修炼长生诀,如此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已是天色大亮。这一番修行下来,寇仲和徐子陵顿觉神清气爽,可海虎郁闷的是他修行下来,身子依旧酸痛无比,就像浑身上下被人打了五百拳一样的难受。
难道自己练错了,可这不应该呀!
寇仲和徐子陵不是没事吗?人家还感觉神清气爽!!于是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海虎心中升起,他可不信自己天分比不上双龙!!
三人出得房门去街上溜达,想找个好点的酒楼饱餐一顿。于是沿着主街闲逛,两旁尽是前店后宅的店铺,店面开阔,有天窗采光,摆满各种货物和工艺制品,非常兴旺,光顾的人亦不少,可谓客似云来。
不多时,三人找了间比较气派的酒楼走了进去。一楼大厅人多没有座位,于是继续上了二楼,坐了临窗的一张四方桌子,点了菜肴。
可当菜肴上桌,三人正想享用之时,一道白色身影却坐在了四方桌的最后一个位置上,而那位置正好挡住了窗口。三人抬眼一看,顿觉心中升起一股寒气,那人不是白衣女傅君婥又是谁,而她挡住窗户,显然是为了防止三人逃走。
“吃饭。”
傅君婥依旧没有带遮阳竹笠,将宝剑拍在桌上看着三人下令道。
“大姐,你想玩死我们啊!城门可是有你的缉捕文书的。”海虎小声道。
“亲娘啊!放过我们行不行!!”寇仲看到这人,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大士,我们三个只是小角色。”结果徐子陵还未说完,傅君婥小声冷哼道:“再敢多嘴,我把你们三个小鬼的脑袋给斩下来。”
一听这话,三人顿时住嘴了。
傅君婥一边吃饭,一边小声道:“我想过了,要他你们送去安全地方才会离开,你们身上的长生诀是杨广梦寐以求得东西。虽然宇文化及现在没有通缉你们,但保不准何时就会查明真相,发现长生诀是你们三个被石龙临死嘱托带出来的。到那时以你们三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小虾米,真以为逃得掉吗??”
一听这话,海虎顿觉心中发苦,不住暗叹:你跟我们在一起才更危险,而且百分百会拖我们下水。于是四下看去,果然这二楼十多张台子,一半坐满了人,其中一桌有一位衣饰华贵,一看便知是有身分地位的年青贵介公子,频频朝白衣女望来,显是被她的美色震慑,亦或是明悟了她的身份,想要见机行事。
而海虎却是知道,那是宋阀二公子宋师道,对傅君婥一见钟情,原著中即使傅君婥死去,宋师道也未曾忘却过她,并且因没和傅君婥修成正果而引为心中永远无法忘却的伤痛。
徐子陵见她这般无赖,也无计可施的道:“敢间大士高姓大名,我们也好有个称呼!”傅君婥手托巧俏的下颔,奇道,“你三个小鬼不过是扬州城里的小光棍小流氓,为何说起话来总是老气横秋,装得文诌诌的一副穷酸样儿。”
寇仲傲然道:“二这叫人穷志不短,终有日我们会出人头地,看你还敢当我们是小混混吗?”海虎闻言,也点了点头道:“虽然别人轻贱我们,但我们从来没有看不起自己,只要一有机会被我们把握住,定会鱼跃龙门名扬天下。”
“就凭你们这些天每夜修炼的那些鬼画符的功夫??”
傅君婥嗤笑道:“练功必须从孩童时期练起,否则浑身经脉必会随着时日越来越长而定型。你们现在这个年纪依然过了练功的最佳时机,恐怕终身都无法有做作为,即便练了武功,也只能当个江湖中的二三流,永远无法成为一流高手。而追查长生诀的宇文化及,便是一流高手,比之我来,也要高明一些。”傅君婥这话说的不假,倘若她真跟宇文化及动起手来,即便拼死、也只能叫宇文化及重伤而逃。
虽然傅君婥身为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的收徒,却也知道自己有多少尽量。因为她来中原之时傅采林就曾告诫过她,千万不要小瞧了中原的武林人士,因为即便是他来,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也会陨落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