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喜欢热闹,像有人打架斗殴什么的,自己不能参与,那看看是一定要的,不然没有共同话题了。学校的事情,传播的速度远远超过媒体,消失的也快。
和王兴烔一起的性感尤物,还在不停的打着电话,看来救兵有些不给力,等她缓过劲来时,车已出了校门。
狭路相逢的事情,一般都是勇者胜。
对于这样小小的不愉快,木易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周围看热闹的人的炙热眼神和那群流着口水犯着花痴的女同学的丰富表情,他也一点没有在意。这样的事情遇上了,不好评说谁对谁错,只看处理的方法与结果。
木易不是什么愣头青,单纯却不代表无知,有的人,你弱了,他便强。有些时候善良与退让的结果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他人的不负责任。
木易走着,后面一大群学生跟着,没有一人上前搭话,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想。随着上课铃的声音传来,同学们迅速飞奔起来,速度堪比国家运动员,木易眨眼的功夫,九九道只剩他一人了。
九九道其实不长,步子迈大点,百来步便能走完。木易绕过古朴的石像,抬起了头,看着眼前像一个国际购物广场一样的图书馆,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书中有黄金屋的说法,木易一直不是很认同。前世为了得到书中的黄金,他可是没少去读书,到头来,连一毛钱都没捞着。
春昆十三中的图书馆,没有木易想象中那样堆积如山的书籍陈列,环境好到木易有些无所适从,随处可见的休息区,读书区,自助区,就是没有看到人,偌大一个空间,就他一人,还有一个图书馆管理员坐在门口昏昏欲睡。
走到一个木制结构的休息区,看着一个古朴的书架上面的书籍,随手拿起,坐下。
这时王心烔在一家私人会所里,手里拿着面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递给他的资料,木易的头像洗成了照片还是那样无懈可击漂亮。
他看完资料,点上一支烟,深思着,他不说话,黑色西装男子亦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王兴烔恶狠狠道:“姓木的,走着瞧,你等着,我的怒火不是用来点烟的。一个富二代居然嚣张到我的头上。”
木易拉了拉身上单薄的衣服,自言自语道:“怎么我感觉到一丝凉呢?不会感冒了吧!不行,这里阴气太重,我还是去教室上课吧!”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木易直接走进了教室,脚步很轻,动作很快,像做贼。不过还是没能逃过众人雪亮的眼睛,全班除了还在睡梦中的马良晨没有在看他,其余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他尴尬的报以微笑,坐到马良晨身边,为了缓解自己现在的尴尬,他一巴掌拍醒熟睡的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道:“下课了,你还睡。”
马良晨从睡梦中惊醒,抬起头,头发蓬松,乱糟糟的,好似没有睡醒,停顿了三秒,大笑道:“总算下课了,今天新来了一个美女老师,人长得还过得去,就是声音太好听了点,听着听着我就给睡着了,这样真不好。”
明明是一个花花公子的马良晨,从来不逃课,从来学习就是拔尖,曾以第三名的傲人成绩自己考进春昆十三中;所有人眼中的莘莘学子,未来国家之栋梁,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眼中的好榜样;来到十三中没几天,老师傻了,同学呆了,他们眼中的马良晨和他们所理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情,从他身边的人和环境,同学们开始了新一次的定位,简而言之,凡和木易他们一起玩的就没有什么好鸟。
木易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全班的同学哄堂大笑,木易眨巴着黑漆漆的双眼,无辜的笑着道:“我和你开了个玩笑。”
说完,肆无忌惮的笑,同学也跟着肆无忌惮的笑,笑到眼泪挂上了眼角。
讲台上面,一位穿一身职业套装,踩着黑色高跟鞋,头发简单的往后扎着,素面朝天,双手抱以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怒反笑道:“你行啊!你一上课不到五分钟就睡到了现在,醒过来还怪起我来了。”
她今天第一天来,第一天上课,陌生的环境,熟悉的模式,见怪不怪。本不想来这个富家子弟云集的学校当老师,出于家里安排,父命难违,反正到哪都是一名人民教师,她来了,穿上不太习惯的职业套装,为了搭配服饰,还特意去买了一双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在黑板的右上角,现在还留有她写下的名字,字体优雅,每笔看上去很轻,却很清楚,不大不小三个字,黄舒雅。
中途插进来进行教学,本来就很有难度,这一打岔,接下来几分钟算是没法讲了,她也不打算继续,看着木易道:“还有你,你知不知道一堂课四十五分钟,而你已经迟到了三十分钟,进来就严重扰乱了课堂的秩序,我要上报到学校,你这节课算旷课,把你的名字报上来。”
木易无邪的笑道:“老师,我叫木易,还有他,他叫马良晨,我迟到这么久完全都是因为他,我是去帮他买药才迟到的。”
马良晨翻着白眼,这种小学时候就已经用烂的借口,还拿来用,他只有深深的鄙视之。
黄舒雅在一个黑色备案本上认真的记下他们两人的名字,不去理会木易那可有可无迟到理由。
随着下课铃的声音响起,同学们欢腾了起来,有说有笑,开心乐呵着。
肖熊急匆匆的跑到木易的教室,一路横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