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桃央心里挣扎着,头一发热猛地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
余澈踉跄地后退了几步,一不留神绊倒了石块,竟然摔倒在地上。
魏桃央见状,本想上去搀扶,但想了想,随即却停下了脚步。
“余澈,我们是朋友,不该有别的感情的。”
余澈彷徨地站起身来,笑笑道:“我没想有什么结果的,我只是不想在最后留遗憾。”
“我悔婚了,不会嫁给余魁的。你也可以正常点了吧。”
“什么,真的?你悔婚了,为什么?”
余澈兴奋地似乎要将地穿个窟窿,声音也几乎要贯彻整个侯府。
魏桃央捂着耳朵,嫌弃地摇摇头,“是啊!我是不会嫁给余魁内个男人的,后天夏灵会代我嫁入余府。”
“可是夏家本高攀不上余魁的,更何况是正妻。”
魏桃央冷笑,“那是自然,当是我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余澈将双手背到身后,身体前倾,几乎都要碰上魏桃央的脸,样子却依旧欣喜若狂,
“不过这都不重要,你不嫁给余魁,我便开心极了。”
魏桃央见他一脸痴迷的那样子,用手狠狠地拍向面前的男人。
“啊!”
“清醒点吧,你自己赏赏花吧,我先回去了。”
余澈忍着疼痛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魏桃央早已不见了。
便低声叹道:“这丫头!”
面前的桃花开漫天,他却不知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敞开心扉。
东院中
吱~
魏桃央刚欢天喜地踏入房间,迎面而来地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见樱桃左手端着鸡汤,右手端着白粥,松手时竟一滴也没撒。
“小姐啊,你跑到哪去了啊!你刚醒,怎么可以随意活动啊。”
魏桃央低下头,捂住耳朵,不耐烦地坐到木凳上,大声喊道,“樱桃,你能不能小点声啊!”
樱桃意识到自己出格的行为,连忙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说道:“人家担心小姐嘛,还特意给小姐熬了鸡汤呢。”
她将鸡汤和白粥恭敬地放在圆桌上,又站在魏桃央旁边低着头,一副受了委屈地样子,还故意用袖子擦擦眼角,可明明一滴泪也没流下来,但偏偏戳中了魏桃央的软肋。
魏桃央偷偷地瞄了樱桃一眼,又故作镇定道:“好啦,我没有怪你樱桃,坐吧。”
樱桃皱皱唇,“那怎么行啊,你是小姐,樱桃只是个丫鬟,怎么可以坐下。”
“都这么没大没小了,你还把自己当丫鬟,快坐吧!”
樱桃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地抿抿嘴,也不见外,一屁股就坐到了魏桃央对面的木凳上。
她长得漂亮,看着也伶俐,但却极单纯。
魏桃央自小便与樱桃结缘,所以她对樱桃从不只是拿樱桃当个丫鬟,更多的便是拿她当作姐妹。
由小到大,樱桃生在侯府,也长在侯府。按她的话说,就是死她也一定要死在侯府。但她命里值千金,樱桃也是个丫鬟的身子,夫人的命,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