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一个半月了。
“老师,您这说的什么话啊?我姐姐能请到先生来她可是欢喜不已。”
“你它日上进了要多想想你姐姐啊,她很是不错。”
“嗯,学生明白。”良生说,“对了,老师,不知你可否认识医术高明的大夫,我想请他帮我姐姐瞧瞧。”
“你姐是怎么了?”张先生面带担忧之色。
“哎,我姐每年在冬时就备受疼痛折磨,找了好些大夫却无法根治姐姐的病痛。”良生想起这事就手足无措,他都恨不得帮着姐姐受这苦。
“都好些年了?”张先生问着。
“是啊,家里的田活都是姐姐在理,我想该是累着落下的病根,可是一直没找到好药,去年福安镇上福安酒楼的老板娘桂花姐是帮着找到一个偏方,可还是没多大作用,姐姐依然疼了好久。”
“这可不行啊,不能再耽搁了。你姐姐都还没成亲就这样,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张先生边说着话边思绪有什么认识的大夫可给钱芳看看,“我想起来了,夏府里的沈大夫定能帮你姐姐看好病。”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