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三人就以兄弟相称,不分彼此。”沈木荣起身对着良生夏侯淳两人道。
钱芳越听越是惊讶,这演的是哪出戏?
三两句话就成了兄弟,这沈大夫和夏公子也太“平易近人”了吧。
“沈大夫,夏公子,我们家良生何德何能攀上您们如此好的兄弟啊?”钱芳心平气和的说。
搭上这样的兄弟,不知是好是坏?钱芳清楚自家弟弟是怎么一个人,温顺不善周旋之人,考取功名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肯定,为钱家争些光彩罢了,以后做不做官还是未知数。何况以目前钱家这样难以扶得起良生往上前进啊。但是搭上了夏家人,或许能帮上一把,但结果如何难以下结论。
“钱姑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良生在花溪村乃至整个福安镇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你作为姐姐竟如此偏低自家弟弟,有点说不过去。”沈木荣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些,不像平常的他,“良生弟,就这么说定了,我和夏兄就是良生弟的大哥,以后就如此相称,有什么需学习的可以跟夏兄多多往来,他可是厉害之人,以后你就知道了。”沈木荣不忘夸奖了夏侯淳一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