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的妈呀。”那彪哥刚刚止住的嚎叫一下又爆发出来,手上被切以后露出白色的骨茬立刻被鲜血给染红了,黑皮松开手,那彪哥捂着手指头呜呜痛哭,毕竟也是三四十岁的爷们,在眼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易轩眼睁睁看着,一阵心惊,心说对方太狠了,对自己的手下居然下手也这么重。
“记住了,下次再犯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滚吧。”电话里的老大听阿彪的哭声小了这才朗声说道。
阿彪如蒙大赦,捂着手转身就往外跑,那黑皮急忙喊他:“回来回来,手指头拿着,还能接上呢。”看来这事是没少干。彪哥这时候都懵了,听到他喊这才转身跑回来,拿起桌上的断指,又狠狠的用泪眼蹬瞪了易轩一眼,这才朝门外跑去。
屋里又恢复了平静,不过这种平静有些让人生寒,易轩吞了口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黑皮从纸抽里抽出纸巾一下下将卡簧的刀刃擦干净了。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的事情吧。”电话里那个声音忽然说道,打破了屋内的沉默,“我的手下已经为他的鲁莽付出了代价,现在轮到你了。”易轩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只窜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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