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哲看到了那一排士兵后就知道,那副高傲的、目中无人的模样,他们都是玄甲军出身,当年仅三千人就敢冲击三十万大军。
就像自己的前世,当初自己在特种部队的时候也是兵王般的存在,很清楚,像这样的士兵如果不在实力上征服他们,是不可能受到认可的。
什么介绍,什么命令,都没用,而且若是连自己手底下的兵都不信服自己,那么别说去擒获颉利可汗,恐怕自己连第一关都过不了。
秦虎看着远去的宇文哲,也想不通宇文哲到底有什么想法,只能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这些士兵一眼。
“头儿,这可不怪我们,这个小家伙也太嫩了,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就走了,连这点委屈都受不得,还想当我们的副统领,真是笑话,这个副统领的位置还不如让李业嗣来干呢!”
“笑话,你们凭什么让他受委屈!”秦虎双目一瞪,却微微叹了口气,仿佛拿眼前的这些人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
“头儿,我们不能违抗君令,可是委身于这么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手下,怎么也要让我们发泄一下意见吧!”
“嘿嘿,名不见经传?好,那你们等着吧,有你们哭的时候,传令,归队!”秦虎不知想到了什么,看着眼前的这些士兵露出了一丝怜悯的笑意,随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也不顾这些面面相觑的士兵,转身向着李世民所在的凉亭走去,他要去向李世民汇报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事情。
宇文哲出宫后,就回到了李府,就像是把在皇宫之内发生的事情全都抛到了脑后。林平早已拿回了霸王弓去了李府,在李府等待着。
宇文哲并没有告诉林平发生了什么,林平也没有问,两人去内院请安后,便开始计划修缮曹府。
李业诩被关在曹府里面三年,根本就没有整理院落的心情,现在里面早已经是荒草丛生,既然宇文哲已经来到了长安,那么就没有必要在住在李靖的府邸上,把曹府休整一番就成了眼前最必要的事。
李业诩没有回军营,在宇文哲回到了李府的第二天,就带领着数十名杂役开始了曹府的清理工作,这一干就是七天,这些杂役拿了双倍的工钱,所以全都十分用心。
很快,整个曹府内呈现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若不是那扇大门,和门口的那一对几尽烂掉的石狮子,谁都不会相信这里曾经会有过落魄的无人居住的经历。
这七天,宇文哲显得跟平静,一直留在李府,在一处院落里鼓捣着什么,有时会和李靖并膝长谈,现代战争中的积累和对于唐朝以后战争史的了解,让宇文哲即便面对着李靖这般人物,都不会落到丝毫下风,两人每当讨论到精彩之处,李靖都会不顾影响的声生大笑,这是两个时代战争文化的碰撞,因为宇文哲对于战争的解读和一些想法,总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新鲜、震撼的感觉。
直到曹府修缮完毕的那一天,李靖进宫后就没有出来,这可是极为少见的,一般大臣想要留宿宫中,除了重大节日与天同庆外,就是有紧急到要连夜处理的事。
不过,这和曹府的喧嚣没有什么关系,夜色降临,曹府的府门外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充满了喜庆的味道。
宇文哲一到长安,就打残了房遗爱,随后便去了李府,同李靖去了皇宫后被李世民亲封为禁军副统领的消息,早就在这七天内传遍了大街小巷。
曹府重新修缮,宇文哲的身份也不在隐蔽,大家都知道宇文哲是曹府的姑爷,在银川守卫战的时候立了功劳,不过绝大部分人都只是听说,并不知道宇文哲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更多人认为李世民封宇文哲为将,是在惩罚李元昌,是为了补偿曹家。
这一晚,曹府附近的那些大户并没有靠近的意思,只是全都象征性的送来了礼物,毕竟宇文哲被封了禁军副统领,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得罪了长孙顺德,长孙顺德是皇后和长孙无忌的族叔,不但是开国功臣,在玄武门之变也立下了功劳,封号薛国公。
宇文哲好似得到了李世民的欣赏,但是一切都没有明确,真正的宣布任命到了现在还没有下来,所以宇文哲修缮曹府后,只宴请了李府一家。
最重要的是,曹老夫人独身一人,在长安与其他官宦人家也没有什么交往。
直到夜色以浓,晚宴已经开始,三辆马车和一匹战马就像是约好了时间般,滴答答的向着曹府行驶而来,此时马上就到了宵禁的时间,现在前来曹府,就意味着今天一晚就要在曹府度过了。
“哈哈哈,李绩将军前来祝贺也就算了,怎么房相和杜相也亲自前来了,不会是想和我们军方抢夺人才吧!”程咬金骑着战马,在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年轻人,长的几乎和程咬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呵呵,是老夫邀请克明前来,曹府的晚宴可不能错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准备多余的饭菜,毕竟我们可是不请自来啊!”房玄龄首先走下了马车,远远的对着程咬金辑了辑手,道。
“没错,老夫也想见识一下这位林哲将军,在银川城发生的事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杜如晦,唐初名相,与房玄龄组成了名流清史的房谋杜断的组合,房玄龄善于谋划,而且每当遇事都能在瞬息间想出很多应对之法,而杜如晦就在这样的方法中抉择出最为适合的一种。
可以说李世民时期之所以能够形成贞观之治的这种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