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被自家主子看的头皮发麻,干笑着也退出门外,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一关上,室内便骤然安静下来。
江画心底里还算稳得住,但面上仍是做出了有些不安的姿态:“……”
见福晋还知道怕,四爷只冷哼一声,方拉开椅子坐下,“可想好了?”这是接着上回说的,问她想没想到让她能继续做主母的理由。
一来就是个下马威,但江画却安定下来。不管这四爷是否脑残,但他若真要收拾她,恐怕不会无聊地浪费时间来搞这一套。
遂江画诚实地摇摇头,“妾枯坐半日,尚未有头绪,爷便来了。”
四爷轻嘲,“一个理由,有这么难想吗?”
江画再次摇头,“若爷不欲与妾计较,妾随意说些‘失言’、‘悲愤’之话,便可糊弄过去;若爷心里硬要记恨,妾便是说出花儿来,或是痛哭求饶,爷难道就会算了?”
四爷失笑,“所以你现在既没有痛哭,也不舌灿莲花,这是认定爷不计较了?”
“妾怎敢随意踹度爷的想法,”江画被怼了一句,心里却知道自己这一关被放过去了,遂变相服了个软,“爷一向大度,妾当日不过是悲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