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氏。
反正历史上,四爷是把八福晋怼的很惨,都挫骨扬灰了么,很难说是不是因为这回事。但是李氏可是安安稳稳活到老的,要不是弘时犯浑,说不定她还能捞个太后当当。
这会咬人的狗真是不叫的。江画心中叹息。
四福晋要算起来,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她后期怼起佟秀玉来,有些手段真是没什么底线,对付起佟秀玉的儿子——才出生的小娃娃——时更是分外起劲。
所以江画一直以来只想着查出弘晖的事,给弘晖报了仇就算完,只要佟秀玉在这件事上不插手,就算佟秀玉真的设计过四福晋,她也不会去对付佟秀玉,简而言之,她只给弘晖报仇,不给四福晋报仇。
嗯,要把四爷拉下皇位,也只是为了改变剧情而已,毕竟她不想为了改个剧情,就真跑去宅斗了。
扯远了,话说回来.
四福晋不是什么好人,但在弘晖死前,她还没对四爷的子女出过手——私底下想想不算。没想到啊没想到,八福晋居然就因为四爷跟八爷的一通吵,就能悍然对侄子动手,可真是厉害了。
江画正在心里发表着对八福晋的叹服,四爷已经从窗边走到她身旁,淡淡道,“你现在可知道真相了,想怎么办?”
“怎么办?”江画抬起头来,狠狠一笑,“我要她的命!”
四爷露出个笑来,带着少许赞赏,“没想到福晋如此果断……”
不待她再说,江画便直接打断,“我要她的命——不只是郭络罗氏,还有……李氏!”
四爷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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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革命先驱四福晋
四爷凝视江画,“福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江画嘴角稍勾,语气非常肯定,“爷既然毫无保留告诉妾身真相,难道不知道妾会如何做?李氏有这个胆子,妾当然要成全她。”
“爷知道你受委屈了,”四爷叹了口气,一手扶着江画肩膀,稍稍放软语调跟她商量,“爷会把弘昀几个交给其他人教养,李氏她……到底不是她一个人做的,她也不是主谋……”却是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
江画闻言,却不肯让步,“是,若非李氏以为有郭络罗氏背锅,凭她的胆子,一辈子都不敢对弘晖做什么。”
话未说完,四爷到先点头赞同,“既如此,以后便让她关在院子里不再来你面前碍眼,这惩罚已经够了。”
江画却摇头,“妾知晓爷顾念弘昀两个,”她迂回着劝说,“可是爷,事情不是这样算的。李氏对爷的子嗣出手,就是犯了大罪。若爷你因为她有儿子这个理由就对她轻拿轻放,那将来别的人,比如佟氏……若有了儿子,难保不会效仿李氏。”
顿了顿,见四爷没说话,江画心里微有诧异,她目光闪了闪,接着道,“规矩就是规矩,有存在的必要性。”
“谁若犯了规矩,还是这样的大规矩,却只是禁闭了事,那以后府里岂不是乱成一团?爷,您想想,若不严惩李氏,恐怕将来爷的子嗣就要一个接一个‘病逝’了。等到爷年纪大了,儿子却只剩一个时……对孩子生母来说,比起儿子板上钉钉的前程,禁闭算什么大不了的?唯有死亡,才是震慑。”
说完,江画直直看向四爷,询问他的意思。
四爷伸手捏着眉心,沉默良久,方道“现在不行……至少过半年。”
“妾知道轻重。”四爷不愿李氏立时死了,让外人猜出是她动的手脚,江画明白这点,对她而言,只要李氏给弘晖偿命,早早晚晚的,她倒是不在意,便点头应允。
四爷亦点点头……两人一时无话,索性皆端起茶盏。江画一面动作缓慢地撇着茶水,一面心里思量着情况。
郭络罗氏不好搞,她有八爷护着,平日跟江画走动的也不多,况且就她干的这番大事,就算八爷当时不清楚,过不了多久也会知晓的。江画现在不会收拾她,没得劳心劳力还不一定能成,更是把自己的敌意暴露在八爷面前。
但是李氏就近在眼前,她是不会放过的。
四爷还说什么她不是主谋,也是可笑!郭络罗氏不管怎么说,出发点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否则凭她的人都能把帕子放在弘晖枕下了,真要把帕子换成弘晖贴身用的,很难吗?
可是李氏却是歹毒,居然毫不犹豫就换了帕子!
就是因为李氏的举动,弘晖才一病就如此沉重,更是因为她帮郭络罗氏掩盖痕迹,让太医一开始没找到病原时,只当弘晖是感染风寒……若能知道弘晖的病因,他还不一定会死!什么不是主谋?她看李氏才是确确实实的杀人凶手!她的一切举动,就是要断绝弘晖的所有生机。比起李氏的歹毒,可能受了太多玛丽苏清穿文荼毒而显得蠢过头的佟秀玉,都显得可爱到家了。
江画心中思忖着以后要对佟秀玉好一点,毕竟她虽然蠢吧,但就目前来看,她没参与弘晖的事,那么至少她救弘晖的举动也算是真心的了,还是有人性有良心的。
想到佟秀玉,江画又想起自己之前隐隐的感觉,想了想,她试探着开口,语气幽怨,“说起来,爷,这资料里,怎的没提佟氏?她在弘晖病重时,意图换药之事,您……是清楚的吧?”
四爷心里亦在计较着最近的事,他虽然的确不准备就上次福晋的冒犯而发作了,但心里不是不介意的,正想着福晋虽然失子,行为却也太过出格,恐怕需要冷一冷,就听到她幽幽地问话,心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