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突如其来的愧疚扰乱了我的心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克莱德被崩了膝盖骨,就算他们照着他的脑袋上开一枪,那又关我什么事?他从没有为我考虑过,我又为什么要操心他的处境?
因为亚彻已经操过你了,他还让别的男人来操你,你已经被他毁了。如果你现在逃跑,那么所有的痛苦都没有意义了。如果留下,你至少还可以强迫他遵守承诺,这是你能得到的最好回报了,不是吗?
我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不管这场游戏的结果如何,我不是早就尊严扫地,输得一塌糊涂了吗?
今天晚上,当我哭着恳求亚彻不要再让我戴鸟笼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离我而去了。亚彻对我的恳求自然是充耳不闻。他若无其事地将我翻过来,然后把一个细长的肛塞推进了我的屁股里。亚彻的意图很明确:他就是我的主人。
更爽的是,他还把我的手腕铐在了床头。这样,我就不能在晚上把肛塞拿出来了。
所以,我的逃跑计划反正也是作废了,是吧?至少今天晚上不行了。我放松下来,缓缓地舒了口气,甚至对这种别无选择的结果感到一丝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