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一听就变了脸,“都这样了你想蹦跶到哪儿去?”
霜影好笑的反驳,“回家啊。”最少要四周才能拆石膏,这一个多月难道就住在他这里?
“有我伺候你还不够?”
是你伺候我吗?明明是你助理在伺候我。她正腹诽着,余光瞥见他的助理从门厅走来,于是低腰错开眼前的男人,对他说,“小魏哥,机票我可以自己买,不麻烦你了。”
温冬逸回头瞧了他一眼,扯起嘴角笑了笑,对着她说,“他今年可三十了啊。”
二十七岁的小魏不敢吭声。
“管他叫哥,管我叫叔,你真是爱憎分明。”他拢着眉间,痛心疾首般说着。
梁霜影非要添火加柴的说,“人家长得比你年轻。”
小魏不甚明显的红了耳朵,为求自保,他忙说,“那boss,我先走了。”随着话音落下,生怕殃及池鱼似的,溜得没了影。
碍眼的人走了之后,温冬逸凝视着她的脸,朝她伸出的手,被一通电话拦下,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不悦地‘啧’一声。他捡了根烟出来,夹在修长的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