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乾枭凑近澹台芋雪耳边,很是暧昧的吹气道:“爱妃何错之有,事情的经过本王都已经知道了,爱妃难得的傲骨,倒是让本网刮目相看。”
澹台芋雪一听君乾枭的话,身子不禁一震,随机轻声道:“臣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此番臣妾请罪,还请王爷责罚!”
说罢,人便想挣脱出君乾枭的钳制。
但君乾枭又岂是那般好打发,在澹台芋雪挣扎的瞬间,君乾枭竟瞬间变将澹台芋雪的衣服从后面撕裂。
“啊!”后背一凉,澹台芋雪惊恐叫出声。
“叫什么叫?不是爱妃说的,让本王责罚你吗。本王现在责罚你了,怎么又不乐意了?”君乾枭一手捏住澹台芋雪的下巴,语气略带兴奋道。
此刻的澹台芋雪根本保不住后背的衣服,两只手紧紧抓住前襟,不让其散开。
“臣妾说的责罚,不是这样责罚...”澹台芋雪的语调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镇定了。
君乾枭大笑一声,顺手讲澹台芋雪的手掰开,将人抵在墙壁上,把澹台芋雪前面的衣服也彻底剥去。
“本王喜欢怎么责罚就怎么责罚,难道本王还不能对自己的王妃行驶这合理的权利?”君乾枭将澹台芋雪的手固定锁在头顶,一脚顶开澹台芋雪紧紧闭合的腿。
瞬间便将澹台芋雪的下身的衣裙全部撕去。
澹台芋雪即便再无知,也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了,想到她才嫁到翎南来,君乾枭对她所做的事情,澹台芋雪便一阵绝望和恐惧。
“王爷饶过臣妾吧!这次的事情是臣妾不对...随便王爷大骂,还请王爷饶过臣妾啊!”澹台芋雪控制不住泪水,盈盈小脸哭的可怜兮兮的。
但显然君乾枭病不为所动。
“饶了你?本王与你之间的关系,本该如此,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何来的饶过一说,难道王妃独自生活久了,连自己该做分内事情都忘记了?”君乾枭急不可耐的解下自己的裤子,眼神却阴狠的看着澹台芋雪。
看着君乾枭此刻的模样,澹台芋雪知道自己逃不过,就和她才来到这王府的时候一样,这个男人也是用这般阴狠的目光注视着她,对她毫不怜惜的攻占,更甚是用各种可怕的方法折磨她。
“王...”澹台芋雪刚想喊出声,却在瞬间睁大了眼睛。
君乾枭完全不管澹台芋雪的死活,只顾自己的开心的进攻,一个晚上,澹台芋雪只觉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
一地鲜血...是她的。
“知道吗?你这般绝望的模样,本王最想让澹台流荧看一看,让他看看他澹台皇室的高贵的公主,在本王的身下像妓,女一样婉转承欢。你们澹台皇室向来高高在上,澹台流荧妄想用你控制我,这翎南的天下是本王的!澹台流荧带给本王的耻辱,本王会在你身上一点一点的找回来!”君乾枭看着澹台芋雪偏开头,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制性的让她转头看着自己。
听着君乾枭的话,澹台芋雪只觉得全身冰凉彻骨。
她又何其无辜,这一切与她本没有关系,难道就因为身为皇室的一员,注定就要有这般模样的结局?
直到最后,澹台芋雪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去时,君乾枭这才彻底放过她,好似破布一般将她丢在地上。
地上冰凉,却比不上她早已冻僵的心脏。
“滚回去好好打扮一番,明天跟着本王去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