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顾虑说:“若是有西王母的人从此石阶上下而过,发现了我们咋办……”
洛桑说:“既来之,则安之,何必想那么多,进去歇会儿也行,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若不进去养精蓄锐,待到走出井洞之口,如果发现有什么人或兽看守,我们已是精疲力竭,犹是强弩之末,该如何去应付。”
刘长生觉得他说得对,其实他也累得难以支撑,大家已都超越了身体忍受的极限,犹如是綳紧了的弹簧,时间长了吃不消是会断的,便首当其冲地推开了那虚掩的石门走了进去。他们尾随其后都走了进去。
石室内有一石桌,周围有石凳,石桌上中间有一盆石花,其旁有一个石碗,石碗里有半碗清水。大家便坐在石凳上休息,可刚一坐上,更是觉得又渴又饿,突然闻到醉人的芳香,感到那诱人的香气是从那石花中散发出来的。尤其是刘勇更是感到又渴又饿,因为他是刚从冰冻死人而复活,需要能量的补充,况且为下井洞探路又付出了巨大的能量,更是精疲力尽,闻之香气,馋涎欲滴,不由得伸长脖子凑近那石花,没想到竟碰掉了一石花瓣,也不知是饿得难受或是怎么的,他竟将那时花瓣放进嘴里,不由自主地咀嚼起来,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细腻好吃,香甜可口,入到肚内,感到饱了,在没有饥饿之感。
他为之感到好奇,觉得体力倍增,精神抖擞,看到那石碗里的清水,更是感到口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端起那石碗便一饮而下,觉得犹是琼浆入腹,顿感神高气爽,使其焕然一新,成为了另一个精力充沛的人。正是,石花芬芳能当饱,琼浆乐消遥,有幸来此石室地,体力倍增精神好,不知是否神点化,地穴迷宫走一遭,天降大任于己身,灭魔豪气冲九霄。
众人感到吃惊之时,竟发现那失落被他吃掉的石花瓣又长了出来,那被他喝干了水的石碗又恢复了原样,还是那半石碗清水。大家才知那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物,可能此处是供上下来的神人休息供食的地方,既然刘勇有了先例没有什么,大家都做以仿效,都感到有了体力,为怕被上下来的神人发现,不敢在此久停,便出了石室,继续拾阶而上。
他们终于来到昆仑山井口,往上仰望,果然是用玉石作为的栏杆,井口四周果然有九道门,每道门口果然都有一只开明兽在看守,看得见它有着老虎庞大的身躯,屁股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老虎尾巴,虽看不见人的面孔,但能看见长着的有九个人的脑袋,观其体态,定是力大无穷,十分凶狠,忠于职守的在那里守护,若发现有人犯禁,是不会饶恕放过的。
刘长生与郑明、洛桑商议说:“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我们硬闯出去恐怕不行,说不定会被其毁在这里,落得个身首异处,遗恨于此。我看此兽虽身高体大十分凶恶,但头脑可能过于简单,我想智取它,悄悄出井,去其背后,用意念遥感术催其入眠,待它沉睡之后,我们可乘机从它身旁潜逃出去。”
他们伏在那里,看着他悄悄出了井口,静等着他用意念遥感术让其进入睡眠状态,片刻功夫,只见那开明兽伸了伸懒腰,摆了几下尾巴扫了扫地面,蹲在了那里,放了个响屁,然后九个脑袋互相摇了摇头,张开嘴齐声打了个喷嚏,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躺卧在那里,就像是给它注射了麻醉剂,麻木的失去了知觉。他们趁此机会逃离了昆仑山井口,跑到一处较安全的地方,才敢放下心来,喘息片刻,不知何去何从。
洛桑提议说:“不如大家先去我家歇息下在说,况且彼德.奥夫卡还要去会见他的老朋友査拉.希姆图。”
刘长生赞同,便带他们随洛桑而去。
洛桑一到家,看见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在攀谈,一个是他的爷爷,一个就是查拉.希姆图。他将随他一同来的刘长生等四人一一向爷爷做了介绍,然后拉着査拉.希姆图的手,问彼德.奧夫卡:“你认识他吗?”
彼德.奥夫卡迟疑说:“看其长相是和我同一民族之人,年纪这么大,我不认识他。”
洛桑解释说:“彼德.奥夫卡,他就是查拉.希姆图,正是你要找的好朋友啊。”
“什么?”彼德.奥夫卡难以置信地摇头说:“想我们当年来此西藏时正是风华正茂……他怎么竟变得如此衰老呢?”
刘长生说:“他如今在人世上生活了几十年,历经了人间沧桑,能不老嘛。而你,却在地穴寒冰井中冰冻了几十年,缩短了你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今由冰冻死人复活,只不过还是从你生命瞬间解冻的开始,所以说你还是当年来西藏时的老样子,犹如穿越当年距今几十年的时空隧洞,一下子来到当今世间。”
通过他的解说,二人的回忆,俩人彼此相认,感慨万端,没想到还能在此重逢,激动地搂抱在一起,想起那些事事非非,流出了眼泪。
正是,世间沧桑奇事多,风云变幻无奈何。人间正道乾坤定,天下太平民安乐。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