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么满足。安德忽然觉得自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双眼。她发现了,有点发窘,转开了视线。“请别为我们难过,代言人安德鲁,我们的幸福远远超过痛苦。”
“你误会了。”安德说,“我的眼泪不是因为同情而流,而是被你们的美好生活感动了。”
“不会吧。”塞费罗道,“连独身禁欲的神父们都觉得我们婚姻中的节欲是……说得好听点,古怪的。”
“我不这么想。”安德说。一时间,他想告诉他们自己和华伦蒂的友谊,像夫妻一样持久、亲密,却又像兄妹一样纯洁无瑕。可一想到她,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他在塞费罗床i二坐下,脸埋在手掌中。
“你怎么了?”阿纳多娜关切地问道。塞费罗的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安德抬起头来,尽力摆脱对华伦蒂的思念。“恐怕这趟旅行对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告别了多年来和我一块儿旅行的姐姐,她在雷克雅未克结婚成家了。对我来说才离开她一个多星期,可我真太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