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美女还挺硬气的嘛!”疤子竖指赞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硬气的小丫头,要不是我们春哥亲自点了要玩你,哥哥我今天非得开开荤不可,真是可惜了啊!”
说完,他又伸手摘下了周白雪口中的抹布。
周白雪苦苦哀求道:“这位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女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求求你们不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好不好?”
“好!”疤子奸笑着说道,“只要你把我们哥几个伺候舒服了,我们保证放了你闺女,好不好?”
“我,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丫头!”周白雪一咬银牙,竟然硬着头皮同意了。
母女俩都是美女,张倩瑶要比周白雪年轻靓丽许多,不过王大春点名了要亲自关照张倩瑶来着,在大哥“享用”之前,疤子等人倒是不敢在张倩瑶身上讨便宜。
汽车沿着盘山公路开出去越有五分钟左右,便停了下来,几个混混拖着周白雪和张倩瑶一起下了车。
疤子吩咐道:“欢子,你在上面看着这个小妞儿,其余人一起把这个老女人推入地下室!”
“求求你们放了我妈!”张倩瑶急忙走上前来试图阻拦几个狂徒对周白雪施暴。
疤子冲着欢子走了一个眼神,欢子从柜中取出麻醉药倒在一条毛巾上,伸手捂住了张倩瑶的嘴巴。
张倩瑶发现情况不妙,立刻白眼一翻便佯装昏迷,事实上这丫头不是第一次接触麻醉药,知道这玩意的厉害,也知道自己只要屏住呼吸就可以逃过一劫,她成功了。
张倩瑶翻白眼昏迷,欢子终于松了一口气,目送着几个兄弟架着周白雪进入地下室取乐,他只能在上面望而兴叹。
疤子等人全部进入地下室,欢子从上面下手把地下室盖子重新盖了起来。
他自己则是趴在地地下室门缝跟前,偷看欢子等人在地下室调戏周白雪。
张倩瑶悠然睁开了眼睛,本想立刻开口嚎叫,但见整个房间内就只有一个狂徒,立刻又改变主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地方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还会白白丧失一个逃命的机会。
张倩瑶蹑手蹑脚环顾了一眼四周,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门口的铁锹上面。
欢子趴在地下室入口偷看里面的好戏,早就把人事不省的张倩瑶给忘了,张倩瑶蹑手蹑脚跑到门口,抄起铁锹小心翼翼的跑到欢子背后,咬紧牙关反手便是一棍子砸向了欢子的后脑勺。
“噗通!”一声闷响,欢子连挣扎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翻白眼倒在了地上。
地下室内,周白雪被一群男人调戏,哭嚎声甚是剧烈,遮住了上面打斗闹出来的动静。
张倩瑶隔着门缝往里面一看,吓的浑身都在哆嗦,周白雪的外衣已经被那一群狂徒撕扯干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甚是狼狈。
“我……”张倩瑶高高举起手中的铁锹,作势要一铁锹劈开木门,闯进去救出周白雪。
但最终,她这一棍子没能打下去。
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丫头,她知道这样做不但救不了周白雪,还会把自己也重新搭进去。
现在最为理想的办法就是报警,让警察过来抓人,如果张倩瑶现在一声不吭没有任何作为的话,疤子等人只顾着摧残周白雪,必然放松警惕,警察肯定能把他们全部抓住。
但是周白雪毕竟是张倩瑶的母亲,张倩瑶岂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暴徒摧残?
张倩瑶将自己的手机音量调整到最大放在地下室门口,然后她从欢子怀中取出手机揣入自己怀中,起身离开了这个小木屋。
她咬着牙关一口气跑出去数百米,躲在山顶的一棵大树后,然后取出手机拨通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叮铃铃,叮铃铃……”凄厉的手机铃声在木屋内响起,引起了地下室众人的注意。
疤子大声喊道:“欢子,你小子懂不懂规矩,手机响半天了怎么也不关掉,存心坏老子好事儿是不是?”
……
上面一点儿回音都没有,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手机铃声仍在持续。
疤子意识到不妙,立刻摆手示意癞子出来看看,癞子冷哼一声,极不情愿的走出了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盖子的一瞬间,癞子便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欢子。
“啊!不好了,出事儿,出事儿……”
欢子被人打晕在血泊中,张倩瑶也跑的无影无踪,疤子哪儿还有信息玩弄周白雪,急急忙忙召唤起一群狐朋狗友,简单收拾了一下犯罪现场,架起奄奄一息的周白雪仓皇逃离了小木屋。
张倩瑶蹲在山头,看到周白雪被重新架出小木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松了下来。
她这才想起来求救。
危险降临之时,张倩瑶最先想起的人不是警察,而是她亲爱的江飞哥哥。
因为张倩瑶和王大春之间的事情,现在很难认清楚是非曲直,王大春虽然是绑票了张倩瑶,但张倩瑶事实上也绑架了王大春的账本不是,如果事情捅开了的话,张倩瑶自己也很麻烦。
江飞的谢恩宴已经进行到了尾声,江飞已经和杜玉娇率先碰了一杯酒,正忙着给唐忠倒酒,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叮铃铃……”
“哥,有人找你哦!”
“不关紧不关紧!”江飞摆手笑道,“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得让我先陪父亲喝完这杯酒再说!”
“呵呵,好你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