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医生,人民公仆而已。”丁子乐双手抱臂,“跟你一样。”
两位公仆相视一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要是遇到个别的什么职业,医生啊老师啊,还能装个小天真,拉着人家聊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可大家都是干同一行的,还是这一行,那就真没什么好说了。
“噢……”钱澄挪动了一下,感觉背上的冰山晃了晃,“噢。”
“你哪个单位的?”钱澄还是坚持不懈地开了口。这场面,不说点话,实在是太尴尬了。
但其实说话也非常尴尬。
“xx局。”丁子乐专心致志地盯着冰块,“你单位楼上。”
钱澄再度陷入了沉默。
“对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丁子乐终于把冰山从钱澄背上卸了下来,“我跟你说下公共领域使用的事儿。”
钱澄眼睛一闭,来了。
要问钱澄最害怕什么,除了打扫卫生,还是打扫卫生。
他不明白,人生如此地短暂,为什么还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这种几乎没有意义的行为上?
吃肉还能长膘呢,做卫生能带来什么呢?
“……拖把用后一定晒在阳台,每隔三个月换一次胶头,懂了吗?”一不留神,就完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