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岚把礼奉上,“知您爱茶,特意选一套制壶大师顾景舟制的清水紫砂送上。”
庄秦闻言,眼神亮了,“哟!顾景舟哒?那可是稀罕玩意儿。”
敢情是,多少钱呢!又岚肉都疼了。
庄秦双手接过,细针密缕的看,目不转睛的瞧,那举止,透着爱不释手。
又岚打铁趁热,“庄总,把廖祖撬走真是对您不住。”
庄秦哪儿还管什么廖祖,“咳,不叫事儿。他跟我这儿也是屈才,要不是我心疼他,不想他颠沛流离,也不会把他钳在我这儿。”
又岚:“那就好,老怕您心里窝火,我成天是,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庄秦:“没事儿妹子,哥心眼儿大着呢。”
又岚紧接着,“对了哥,您头两年,在京西南那块地皮,怎么着了?”
“三期都竣工了。前些日子闻讯新政要下,这不正亟待消息嘛,”庄秦抬起头来,“你妈没参一股,真是亏了。”
又岚笑笑,没就这茬吭声,又问:“来时我上我杨叔那串了个门,他托我给您问个好。”
庄秦知她杨叔是杨开怀,“他就一‘老’没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