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我们来点好玩的。”
rry打了个寒战,摇头——男人刚刚说话时的眼神明显在告诉所有人他觉得的“好玩”的事情绝对不好玩。而且他怀疑即使是黑魔王也无法用暴力之外的手段制服他的教父。
从某种角度来说,西里斯是rry见过的最让他敬佩的人,无论是从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西里斯的勇气和热情就像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就连骂人的功夫也是无人能及其项背。在他的教父把以暴躁出名的volderry对西里斯的敬仰更是大大的跨了一个台阶。
他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能再阻止西里斯了。除了邓布利多——而且那还是因为西里斯本身尊敬那个老人,没想给他抬杠。
不过rry现在知道他错了。一物降一物,他亲爱的姨妈完全把西里斯耍的团团转。而面对西里斯的口水面不改色的佩妮姨妈——不,应该叫梅洛普姨妈?——成功的告诉了他如何用“斯莱特林的优雅风度打败一只来自格兰芬多的疯狗”。
西里斯,别骂了,你没有魔杖,是打不败姨妈的,而且生气对身体不好……
rry在内心哀嚎。
volderry,好好在家呆着,我先走了。”魔王揉了揉rry的头发。
“出门?”rry奇怪的看着男人。现在才七点半不到,这么早出门去哪里?
“别担心,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在家好好呆着。”
看着volderry有些疑惑。volde是个一肚子坏水的黑魔王,不是个忙碌的工作狂,他还记得以前voldy最喜欢赖床了,为什么现在这么早就往外跑?这些天关于战争的阴影和volderry觉得事情在往越来越坏的方向滑去。
“姨妈,voldy在忙什么?”rry想着想着,脱口就问了出来。
volde的离明显让西里斯的注意力分散了,被捆绑的格兰芬多朝着大门皱起眉头,他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黑魔头这些天都在忙忙碌碌?死女人,别告诉我邓布利多的猜测是对的——那家伙打算主动出击?”
在他被抓过来之前,邓布利多就在凤凰社的内部集会上讨论过volde复活后非但没有特别打压凤凰社,近段时间更是对凤凰社隐隐忍让,似乎巴不得凤凰社力量壮大。邓布利多分析,他们很可能是在准备战争,不得不缓和内战——在面对外敌的时候,凤凰社即使再不情愿也得和食死徒达成同一阵线,所以现在那群狡猾的家伙并不在乎凤凰社获得力量。西里斯的理解就是黑魔头打算让凤凰社自己费心费力给他们制造点炮灰,偏偏他们还不得不照干。
现在有机会弄清楚,西里斯当然不含糊,直接就问了出来。
“别问我。”梅洛普心烦意乱:“我什么也没参与。我只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她不安的握紧了魔杖,连指甲嵌进肉里也没注意到。
“姨妈?你还好吗?”rry担心的问了一句。
这么片刻功夫,梅洛普脸上的忧虑已经隐去,换上一个淡定得出奇的笑容——rry总觉得这个和邓布利多有的一拼的笑容带着某种疯狂的恶趣味:“我很好,rry。还有,你该改口了,叫我妈妈或者梅洛普。”
“妈妈——唔?!”
rry慢了半拍才意识到梅洛普在说什么。他的脑袋立马变成了一个通红的番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死女人——”护教子心切西里斯代替rry嚷嚷起来。
“疯女人!你给我解释——”西里斯的咆哮再次被镇压。
现在的rry已经能老道的无视这种突发冲突了,毕竟在庄园里住了大半个月,每天都要上演这么几次,想不熟悉都难。而且他有新的烦恼,没那么多时间关注姨妈和找死的教父之间的唇枪舌战。
他被关于死亡的噩梦弄得精神疲惫。
在这半个月里,的行为上意识到外面的状况真的很差。魔王变成一个工作狂(的事业也算一个工作的话),除了早晚几乎都看不见人影。虽然这样也算给他们之间留下距离,但是volderry感到某种可怕的压迫。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rry多次梦见洛哈特死亡的那一幕。但是他对洛哈特被杀的触动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对战争和死亡的强烈忧虑。
rry年轻的生命里,洛哈特是他见过的第一个死人。那个草包教授的死亡让rry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人的生命是何等的脆弱。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看上去活力四射的人下一刻就会永远闭上眼睛,再也不会说话。
他不知道这样可怕的平静还能持续多久,而他会不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突然接到他在乎的人们死去的消息——最可怕的是,会不会直到战争结束,男人刻意制造的平静褪去后他才知道他的朋友们早已死去多年呢?——甚至,他会不会在某一天接到volde的死亡通知?
停止!
rry勒令自己。他还太小,很多问题,他想的太多什么用也没有。他不愿想,也不敢想。
他试图问volde在忙什么,但男人没有回答。
在这一点上,西里斯难得的和volderry关于这场战争的事情比较好——告诉男孩现在的事态对谁都没好处。rry经历过的已经太多,他不需要再去操心一场他无能为力的战争。
但是作为her,即使还是个孩子,即使被人安置在最安全的小小庄园,也永远逃不脱属于成年人世界那些纷繁的斗争。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庄园主楼后面花园水池边的椅子上熟睡,难得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