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的亲人,除了司马家这些人,其他的不是已经死了,便是在北边。
其实的宗亲之类的,她本来也不太熟。
如今又要查探司马家的事,以后便是留在建业,也无甚趣味了。
何叔宝歇了一会,便问司马淳:“之前你与我说的那些,你是何时想到了?”
司马淳顿了下,这可不能说实话了,难道她能说,她已经想了十多年了?她如今也不过十来岁,还未及笄呢!
司马淳便说:“这两年住在宫中,每天都无所事事,便胡思乱想。”
见何叔宝眉头有些皱,知晓他不喜自己在背后编排长辈的,“之前只是心中对当年事有些疑问,阿娘当年病重之时,也有说些胡话,但我也没听明白。这两日来了这府里,阿宝你看,他们实在是很怪啊。”
何叔宝点点头,自己犹在思索着。
司马淳便小声问他:“阿宝,你准备从何查起啊?”
何叔宝抬眼看她,笑了:“雁过留声,凡事只要做过,必会留有痕迹。端宜公主夫妻俩的私事,如今我们是无法查到了。但那对龙凤胎还在,可以从他们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