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相信,靓大姐是被这件事折磨得够惨了。
难怪有人说:朝如青丝暮成霜啊!
前几天,靓大姐怒气冲冲地走进来,说沙老板的事情时,珍姐看到的靓大姐,还是一个满身散发着迷人风采、魅力四射、风韵犹存的少妇。
而短短的不够一个星期,这时,珍姐她看靓大姐,好明显的宛如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没有了迷人的风韵,双眼深陷得令人有点不相信,这曾经是靓大姐的一双明亮迷人的慧眼。认真地一看,她脸上也是眼角几条皱纹如刀刻般镶嵌在那里了,这就是岁月蹉跎、人生历历所留下的啊!
珍姐,一想,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女人啊,一到了这个年纪,就是如昨日黄花,一日不如一日啊,怎能与那些正盛开着花儿去争春呀,争男人的宠爱呢!
难怪珠黄人老就是另一番世界了。
她有心同情靓大姐,但也是回天乏力啊!倒是作为姐妹朋友,能帮就帮了,帮她出出主意,说说个点子,或是聊一聊,能帮她排除些心里的困惑,也许也会有所帮助吧。
想到这,珍姐对靓大姐说:
“靓大姐,我觉得刚才她们所讲的意见,也是有可取之处。我再简单点,我的观点就是静观其变,稳坐钓鱼船,以守待攻。守住了家产,就守住了老公,千万不闹呀!”
“现在就是,哪个女的连影子都抓不到,知道她有什么打算,要是她一摊牌,我倒是容易对付,出几招给她看看,给点利害她试试,让她知难而退,自动退出去。”
靓大姐,还想着那个小三会知难而退。
珍姐认为,这是不可能的。珍姐说:
“这个小三,她不会哪样轻易放手的,就象蚂蝗咬上了,不吃饱血,是不会掉下来的。只能是,之则来,则安之。要做好长远打算。”
“我不会做到,我也不会心甘。”靓大姐还是那样的固执己见。
“你的事情,其实也是好普遍的了。当今世间多了,虽说千变万化,不一而足,但最终不外乎,要么分要么合。”珍姐说。
“我肯定不跟他分的,哪里有这么好捞。这个小三,不劳而获,就这样白白地,就想吃起了这半壁江山,可能吗,谁会愿意!”靓大姐就是这样的想,失去了沙老板,她真的不知如何活下去的。
“哪,就是让那个小三分开啦,你认为可能吗?”珍姐说。
“我也是往这个方向想的。”靓大姐说。
“这个可能要点时间,让他们玩过了这个兴头,就好办了。等着,等到你老公不怎么火她了,就好出手了。”珍姐说。
“我是想让我老公情移别恋,从那个小三身上转移到自己能控制的人身上,从而将那个小三挤压出去,重新夺得对自己老公的控制。”靓大姐说。
“这一步棋好。关键是,这个人要选好,要掌控得好。不然,又是自寻烦恼,弄不好变成,旧的不除又添新的。”珍姐说。
“这个我肯定好想好的,这步棋是关键一步。我有时会想到,我自己被这个事折磨得好难受,真是怕自己受不了,就会怎样怎样的。”靓大姐说。
“你千万要保重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珍姐说,劝着靓大姐。
“话是这样讲。但我们只不过是草木一秋。春风吹又生时,哪已经是别人的世界了。还是应了那一句话,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那个店了。过了就是过了。我这时都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就老了许多。好无奈,有时也不想,象年经时那样争胜斗强了,随便让他去吧。缘分尽了就是尽了。”
靓大姐说完,闭上眼睛,从有了皱纹并且凹陷下去的眼角里渗出了一点点泪水来。
珍姐,看着她,心里也有同感,她自己还是她的先行者。
有时候,舍弃也是一种无奈的行动,但又美其名曰是,明智的选择,简直是自欺欺人。
唉!做女人难啊!
想到这,珍姐说:
“你跟我说说心里话,说出来,有个人听听,诉诉,也是好的,总比一个人自己在心里,憋憋闷闷的,会好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那么多的财产,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我不是说我会放弃那些财产。只是想说,那个小三,不想跟她斗了,由她算了。那些财产,是不可能放弃的。”靓大姐说。
“只是人心颇测,你愿让着她,但她不一定会如你所讲的,安分守己,人心总是变的,得寸进尺,当她掌控了你老公,进而便会步步进逼,最终会将你取而代之。人家不是这样说吗,男人是为女人而征服世界,而当一个女人,她轻松地征服了一个男人,就得到了这个男人所拥有的一切。所以,女人是通过征服男人而得到这个世界的。”珍姐说。
“就是啦,太多不确定的事。所以,我举旗不定,要是定了,一知道了结果,就不必如此多虑了,好伤神的。”靓大姐说。
“哪,这几天,沙老板真是连家都不回?那他总要去公司啊,那公司一分钟都离不开他的。你在公司里候着他,不就得了。”珍姐说。
“这个办法,我也想过。但就正如你所讲那样,沙老板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要是发起狠来闹腾起来,哪个场面你不堪设想。我也是那么要强的,我们两个强强相斗,一斗起来,就是你死我活,不可收场。我和沙老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