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重新进了山,在一个山坳里生了一堆火,江雨愁抱着陆思绵,“怎么,冷不冷,累不累。”
陆思绵道:“师姐,你把我当瓷娃娃了吗,哪里有那么娇气。”江雨愁刮了她鼻子一下。
陆思绵道:“今天店家父女都不平常人,我是能看出来的,那步伐,那行为举止,绝对不是乡野村民,那少女本是可以躲开那刀疤脸一脚的,偏偏停住生生挨了那一下,显然是在隐藏身份。”
“不错,而且那一招,你觉不觉得有些熟悉。”
陆思绵思索一阵,没有头绪,“师姐,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不像你,我跟着你进越岭都没好好修习过这凡尘俗世的武功,只想着每天看你,这一招半式,我可看不出来。”
江雨愁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