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还是不答,无视对方微弱的反抗,将人强行按在墙上,双手反剪身后,便开始一层层的拆掉碍事的纱布。
眼瞧纱布越来越薄,自己的胸脯即将彻底暴露,顾双溪真的慌了,忍不住开口要叫。
奈何,灰灰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瞬间让她闭上嘴巴了。
“叫出来,就把你吃了。”
吃了?
吃了!?
说的是哪种吃法?是慰籍脏腑的吃,还是那种羞耻的‘吃’??
想到后者,顾双溪脸皮子一红,暗啐自己,好污!
话说,能在这贞操危机时神游,自己也是厉害。
还好,灰灰并没做什么羞羞的事,把纱布拆了后,口里默念几句术语,手掌便发出生机勃勃的绿光,随即覆盖在伤口处。
顾双溪只觉胸口传来阵阵热流,滋润着伤处,修补着每一条肌力,恢复着每一条神经,麻麻痒痒的,颇为舒服。
知晓灰灰用意,她眯了眯眼,彻底放松下来,乖巧的让人治疗。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胸脯重拾白豆腐般的嫩滑,灰灰撤掉手掌,似是随意瞥了眼胸脯后,拿了套衣衫给顾双溪,满意的道。
“这样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