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位身家清白的青年才俊,就变的不清不白。
“秀才学博浅,日后还请诸位不吝赐教。”
不说诸人原先心里如何想,此刻听尊公主以名自称,极尽谦恭有礼,皆是俯首躬身:“微臣不敢,必鞠躬尽瘁。”
张月鹿站在前头,笑眯眯的看着自家殿下作秀笼络人心。跟着别人一起喊口号,叉手行礼。
景秀与几人闲话片刻,屏退他人,只留张月鹿询话。
张月鹿跪坐在软榻上,听门开又关。偷眼打量一圈,只见景职站在暗中,殿中再无她人。这才大着胆子抬起头,对景秀咧嘴一笑。
景职见殿下抬抬手,悄无声息的退下。
“殿下。”张月鹿甜腻腻的唤道,接着皱眉思索道,“我单独留下,可会让人起疑?总觉得这宫中到处都是眼线,我.....”
景秀拢了拢袖口,起身走到她面前,垂眸俯视:“你不愿?”
“怎么会!”张月鹿伸手去勾她的袖口,顺着握住手,仰头望着她,刚想开口,顿觉得不对劲,连忙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