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还专门安排一个抱小孩的,封建资本阶级,啧啧。张小哭腹诽。
坐在梳妆台前,凳子上有软垫,很舒服。张小哭看着面前的铜镜,盈盈如满月,这手工打磨的镜面,可以很清晰的看清人脸,远不是后世人揣测的模糊昏晕。
李管事看着安静坐着的张小哭:“二小姐可困?若困了,我叫她们铺床。”
张小哭透过铜镜看着她,这三十几岁的女人,应该是这个府中的管家之类。面目瞧上去凶残,仔细看倒也不讨厌。进府后自己先行离开,那时候她跟赵夫人一起,也就是说她刚刚从赵夫人那里过来。大概是赵夫人吩咐的。来的目的是什么了?赵夫人让她照顾自己,不应该,这样的人必定事物繁忙,而且真是安排照看自己,就该她领着我一起到这个院子里来了。
张小哭盯着镜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斟酌用词:“还撑得住,可是有事?”
李管事透过镜中,那五六岁的小人儿,眼睛清亮,肤色晒的有些黑,不如长安城的小姐少爷金贵,但透着健康活力。也不像乡下孩子,没有刚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