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满心疑惑,却不敢懈怠,连忙换上肃穆的表情:“殿下威仪,是草民失态,望殿下宽容。”
景秀目光深邃难窥,伸手将张月鹿怀中露出一角信件抽出。张月鹿又是一惊,暗骂自己多事,又恐公主殿下看出什么。
景秀将两份信看了看,将一份信抽出。张月鹿见字数颇多,正是自己写给闻人贞的那封。张月鹿心惊肉跳,就生怕她看出其中隐晦,幽州之事毕竟机密,要是治罪,三十间铺子也救不了她。
“雨没梁桥......尾生有信,你如何可比。”景秀将信纸扔在地上,俏脸如霜,居高临下睥睨冷言,“巧舌如簧,果薄幸之徒。”
张月鹿见她私看自己信件,心中已然不悦,但眼前这般情景谈何隐私,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心里虽然气恼,却也不敢表露:“草民与友人相约明日前往江南,恐她担心才写此信。”
她刚解释一半,话却打结了。心道这薄幸之徒实在无从说起,不过今天她遇到这些事情,必定心里不痛快。进宫之后又不知是什么情景,才暴怒至此。迁怒虽冤,但自己何必跟这小公主计较。
景秀看着她,等了许久却见她全无开口解释的迹象。心中更凉,冷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