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民把周慧敏关进休息室,并反锁房门,刚一转身,一张挂着**笑容的俊脸就出现在他面前。
红发男吹了一声口哨,挤眉弄眼:“表哥,办公室ox,是不是很爽啊。..”
韩民一把推开他,声音冰冷:“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连基本的礼仪都给忘了吗!”
怪他没敲门?坏了他好事?红发男呵呵一笑,表情邪恶无比:“里面是未来的嫂子吧?让我看看!”
“哪来的嫂子!”韩民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拽着他就往办公桌那边走。
“让我看看嘛!”红发男挣不开他,立即高声喊道:“嫂子!嫂子!我是韩民亲亲表弟傅斯年啊,你出来看看我!”
韩民高大的身子僵了一下,忽然想到那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也许没听到,就算听到了,此时此刻也出不来。
周慧敏,傅斯年……他暂时还不能让他们两个碰面。
傅斯年这个人不长情,从小到大,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没有超过三个月过,而周慧敏竟然在他身边呆了二年之久,足可见,表弟对她还是有心的。
若是让表弟知道自己用了他的女人,指不定这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表哥,你别把嫂子藏得这么深嘛,让我看看嘛!”傅斯年这个人极其八卦,眼见“不举”表哥这么保护一个女人,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来。
韩民有限的耐心终于全部耗光,他松开傅斯年,冷眼睨着他,声音冰冷的仿佛来自黑暗的修罗地狱。
“你真的非看不可吗?”
傅斯年被韩民的冷眸盯得浑身发冷,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表哥这个样子,完全是动怒了啊!
他虽然被爸妈和外公**坏了,嚣张跋扈是他的本『色』,可从小到大,他还是挺怕这个表哥的,不,更准确的说,是害怕动怒之后,翻起脸来可以六亲不认的表哥。
“我……我不看了……”
韩民瞪了他一眼,刚要坐在沙发上,忽然发现周慧敏之前脱下来的衬衫还在地上。怪不得傅斯年一下就误会了他。
他捡起地上的衬衫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拿过一根烟点燃,满足的吸了一口,才缓缓的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傅斯年窝进沙发里,耸了耸肩:“来找一个人。”
韩民抬眸,貌似随意的问道:“找谁?”
“一个竟敢在背后阴我的家伙!”傅斯年拳头捏得嘎巴响,没有正面回答,而韩民的脑海里却冒出了周慧敏的脸。
“斯年这二天气得快抽风了。”
门口忽然又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韩民甚至不忍抬头去看。
这世上,一物降一物。再牛掰的人,也有害怕的东西。
韩馨美、傅斯年,都怕韩民,这个韩氏未来大当家。
而在整个家族里,韩民最怕的,则是赵此严--他的表外甥,爷爷给他指定的心理医生。
赵此严瘦瘦高高的,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透着一股清秀的书生气,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表明了他的职业。
虽然比韩民和傅斯年小了一辈,但因为大家年龄相当,所以,他也常常直呼这二个长辈的名字。
韩民不搭理人家,人家却很主动,来到他面前,还规规矩矩的还行了个礼:“小舅,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只不过一个多礼拜没见而已。韩民剑眉紧拧,语气越发的不好:“你怎么也来了?”
“老爷子说你临时改了主意,要在这边多呆几天,那我只好过来了。没想到一来就听说你的头疼症又犯了,没事吧?”
“死不了!”韩民没好气的冷言冷语:“我活得好好的呢,你可以滚了!”
“此严,你知道表哥为什么不回去吗?”傅斯年还没忘记那个房间的女人,手指着休息室的大门晃来晃去:“那里面有女人!”
五年前,女人是韩民最爱的玩物,五年后,女人可是韩民的死『穴』。一方面,他想依靠女人解决不举的顽疾,一方面又怕女人发现他不举,跟女人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又怎么会把一个女人藏的严严实实的呢?看来这女人对他而言,很不一般啊!
这下,连赵此严都来了兴趣,不怕死的询问韩民:“你没有『性』功能障碍了?”
『性』功能障碍?偌大的办公室内响起拳头捏紧的声音,韩民脸『色』发黑,这也是他讨厌赵此严的原因之一,总是一见到他就把『性』功能障碍挂在嘴边。
全韩家的人都知道他不举的事,一定是姓赵的宣扬出去的!绝对!
“要么死,要么滚,你们选一个吧!”
“呵呵,表哥恼羞成怒了。”傅斯年嚣张的大笑,眼见韩民握紧拳头,大有开打的架势,拔腿就往外走去。
“你个暴躁狂!我去找馨美玩,她不是有男人了吗,我要见识见识去!”
怕人家狂躁,却偏偏喜欢把人家惹『毛』,傅斯年,你这是什么**喜好?赵此严无奈的摇摇头,要是老爷子知道傅斯年暗地里这么挑衅韩民,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你还不滚?”
狂暴君一个冷眼扫过来,赵此严拎起随身携带的箱子,“嗯,我正好有个特殊病人要去看看。改天你到我那去,我们好好聊聊。”
末了,他又来了一句:“别『逼』我主动来找你。”
“滚!”韩民暴怒,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朝他扔去。
赵此严幸亏躲得快,才没受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