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袖不若翎绮沂奸诈,听话地一杯又一杯,进洞房时差点把站在门口唱礼的几个宫女错认成翎绮沂。
“多少年了,你怎么也不变变?”从背后环绕凌绝袖不稳的身子,翎绮沂嗔道:“人家灌你就喝,也不懂变通一下。”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五十年后老态龙钟了是不是也这样?
对陌生人防备得像只刺猬,对熟人一点心机也没有,这种以信任作为分割线的处世方式,真不知该劝她摒弃再造,还是该劝她好好保存着……
会带来危险的吧?毕竟信任从来不是万能的。
可,如果没有了这种貌似幼稚的原则,凌绝袖还会是凌绝袖么?还会是这个能让她如此深爱着的人么?还会是这个能给她世间全部喜悦的人么?
不一定吧……
翎绮沂多想否定,可“不会”这个念头刚闪过,否定便冲着它去